第48段(2 / 2)

在這短短的交換生期間,她能夠結識這麼一位朋友,何嚐不是她的幸運?況且還邂逅了那個人……所以才會舍不下吧?

看出蘇影汐勉強的笑容下的輕愁,川島加奈更加擔心,但礙於現場還有其他人在,她也不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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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在這時,身邊的跡部出聲了,“手塚番士日安!”

原來跡部竟是認識這人的!隻是……手塚?這個姓氏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

“是跡部家的小子啊~”那人應了聲,目光落在川島加奈身上,“那這位想必就是影汐提到的加奈小姐了吧?”審視的目光,篤定的語氣,渾身散發的睿智氣息,無一不讓川島加奈聯想到自己的父親。那個在戰場上摸爬滾打了一輩子,卻因為皇權而背上了莫須有的罪名,最終戰死沙場的大將軍。

想到這裏,川島加奈莫名地眼神一暗。父親效忠皇室,保衛了天龍國一輩子,即使含冤而死,他也是不希望自己為他報仇的吧?還有兄長,他們都希望自己能夠好好地活下來,隻可惜終究抵不過太子的心狠。不過卻因此得以和兄長在異地重逢,或許這也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的吧?

“手塚番士日安,初次見麵,我是川島加奈!”因為這個,川島加奈看這個被跡部稱為手塚番士的人,莫名多了一份親切感,連帶著禮節性的寒暄也被她做得尤其地鄭重。不若平時的溫婉疏離,竟是十分真誠的樣子,看得跡部頗有些不是滋味。要知道這位姓手塚的和那位曾經和她有過糾葛的手塚,可是淵源不淺呐。

“好好~影汐這孩子來日本期間,多謝你照顧了~”連續兩個好字,男人微微點了點頭,目露欣賞。隨即目光轉到坐在病床上的蘇影汐身上,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語帶抱怨地說,“蘇慕雲那老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居然連自己的寶貝孫女來日本做交換生也不跟我說一聲,好讓我照顧你!估計要不是因為知道了你受傷住院的事情,還要瞞著我,也不知道他還當不當我是朋友!”男人說起這話時目露不滿的樣子,看起來頗有些孩子氣,讓病房裏的幾人忍俊不禁。

蘇影汐趕緊撒嬌賠笑道,“怎麼會呢?手塚爺爺!爺爺他這些年可是一直惦記著您呢!說希望跟你在棋盤上大戰三百回合呢!要不是爺爺這些年身體微恙不宜遠行,不然早就親自跑到日本來看您了吧?”

“您也知道,爺爺他對小輩要求一向比較嚴格,他希望我們都能養成獨立的性格,所以爺爺才不告訴您我來日本的事情的。這次住院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爺爺本來身體就不好,我不想讓他為我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他,哪知道……”一個措手不及的電話暴露了一切,電話裏傳達的信息更是讓她慌亂不已,所以才會給加奈打電話,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那個老家夥,就是太古板了!”男人顯然很了解自己的好友,聽蘇影汐這麼一說,不滿的情緒也消了一大半,不過還是有些不爽就是了,“畢竟你也才是第一次來日本,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要學獨立也不用這麼嚴格的吧?要是讓你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事,那我手塚國一的臉往哪兒擱啊?”

話說,您那一身的土匪氣息是為個啥呀?

跡部和川島加奈禮貌地站在一邊,兩人互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不過跡部大少爺一向驕傲,這樣被忽視著,難免有點不舒服。但礙於對方是個長輩,而且他也隻是陪著加奈來的,加奈都沒說什麼,他也就隻好忍著。

跡部本身就是屬於存在感超強的人,更何況此刻散發著如此強烈的不滿氣息,手塚國一怎麼可能察覺不到?於是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了跡部一眼,又把目光放到川島加奈的臉上,眼神平添了幾分柔和的意味。看得出來,他很喜歡川島加奈。

“聽影汐說,加奈你很擅長書法、漢語和圍棋?”

“哪裏,稱不上擅長,隻不過是無聊的時候打發時間的一項消遣而已。”川島加奈謙虛地說。她也的確沒有說謊,以前在天龍國的時候,除了千金小姐沒踏青郊遊,互相攀比家世,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閑來呆在家裏,除了靜心撫琴習字作畫,偶爾讀讀父親的兵書,說是打發時間,再恰當不過了。

不過這話在蘇影汐聽來,那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她:如果每個人閑來無事打發時間都能打發到她那樣的水準的話,那這個世界上那些潛心修習卻始終不過泛泛之輩的人是不是得集體切腹了?

手塚國一沒有注意到蘇影汐滿頭的黑線,總之川島加奈的回答很對他的胃口,“這年頭能夠像你這樣靜下心來練習書法的年輕人已經不多了,尤其像你這樣不驕不躁的更是難得。若是得空,倒是可以讓你和我孫子交流交流。雖然他更加喜歡的是網球,不過在書法上的造詣卻也還是不錯的。”

手塚國一對川島加奈很是中意,不知不覺就推銷起自己的孫子來。蘇影汐雖然跟他說過川島加奈在書法和圍棋上的造詣頗深,手塚國一卻始終不以為然。也不怪他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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