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邊時,一個個都給桑渝比劃了一個“V”的手勢,向她致敬。
所有人都走光了,若大的教室隻剩下沈先非和桑渝。
沈先非轉過頭問桑渝:“你究竟想怎樣?”
“你不是知道嗎?”桑渝反問。
“我不知道。你究竟想怎樣,是想打我一頓,還是想怎樣,你直接說開來,別整天陰魂不散的跟著我。”
望見沈先非這種囂張氣焰,桑渝捏著拳頭真想狠揍他一頓,幾經平複,她鬆開了手,扯著僵硬的臉皮,笑得很難看:“是你叫我說的,那我可就說了。我想做你女朋友……”
終於咬牙切齒地將這句話說出口了,桑渝突然覺得臉好像發燒似的,她想她一定是被自己的內火給氣的。
“神經病!”沈先非將書本整了整齊,起身抱著就走。
“你這人真是莫明其妙,是你叫人家說的,說了又罵人家神經病。”桑渝一腳踩上課桌,跳過前麵的桌子,直接跳在沈先非的麵前,攔住他的去路,“想做你女朋友就是神經病,那你以後娶了老婆是不是也是神經病?”
“我寧可做神經病,都不會找你這樣一個野蠻粗暴的女生做女朋友。”沈先非狠瞪了她一眼,無情地推開她,邁出了教室。
第一次,這是桑渝自進了H大,第一次想罵髒話。
在她千忍萬忍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一腳將教室的門給踢爆了。
結局,就是當天下午桑振揚派人送了一扇更好的門給安裝好,學校這次不但沒有記桑渝過,反而誇獎她是位愛校的文藝好青年。
經過上次點名事件後,法律課出現了每節課暴滿的異象。
沈先非很想早些去占位置,但為了避免身邊做著那個桑渝,無奈隻得將時間算得準準的,在貓步進門的前幾秒,他才會進門,而往往他隻能坐到最後幾排,忍受著後麵幾排打情罵俏紙牌滿天飛的同學。
不知道是喜歡那個貓步,還是怎麼的,其他沈先非的課,桑渝從來不去,就是法律課的時候,她每節課必到,而且還會做很詳細的筆記,比那些應該修學分的大二學生還要認真。
有一次,那個貓步終於忍不住問她哪個係哪個專業的。
在座的幾乎都認識她,熱情地代替她回答了。
當貓步一聽她是HK518之後,笑意更濃,總是以其特有的溫柔嗓音誘惑她:“要不要轉專業?來我們法律係吧。”
而桑渝總是一本正經回答:“能轉商業美術係室內裝潢設計專業嗎?”
貓步很歹毒,幾次誘惑桑渝轉專業不成功,某日,在下課之前,他對著台下所有學生溫柔地說:“請各位同學將筆記交上來,作本課程期末考試的評分標準,注意是評分標準,本課程將不再另外出卷進行筆試。給你們一刻鍾,將筆記迅速交上來。”
這個溫柔的聲音對在場所有選修的二年級同學來說,無疑是個晴天霹靂,比那原子彈爆炸的威力要強上10倍。一時間,整個教室之內哀號一片,幾經商量,貓步終於同意下節課將筆記交上來即可。
原來沈先非手中的筆記是同學們第一爭先搶奪的目標,但因為受到桑渝的騷擾,沈先非有好幾次都沒有記全,這樣,桑渝手中的筆記,成了搶手貨。
麵對大把鈔票在眼前搖晃,桑渝無動於衷。她錢多的是,最不缺的就是錢。她把筆記複印成N份,誰能提拱沈先非的生辰八字、家庭住址、愛好、生活作息等等,她就將筆記複印件免費提供一章。
此招果真奏效,隨即而來寫著沈先非有關事跡的小紙條滿天飛,包括沈先非什麼時候上廁所,今天穿了什麼內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