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如何是好,可是敏[gǎn]的身體背叛了她,那一陣陣莫名的歡愉衝破了她的理智,讓她忍不住shen/yin了起來。
“一會就會好。”隋麼寒粗糙的手掌撫摸著她的全身,盡量讓夏冬雪覺得興奮。
夏冬雪嗯了一聲,感覺到眼前的男子忽然運動了起來,一上一下的拉扯,激烈興奮的衝撞,她整個身子似乎都在隋麼寒的掌控之中,隨意玩弄,變得虛脫起來。
“隋麼寒……”夏冬雪還不習慣叫他叫的過於親近,隋麼寒卻霸道的堵上了她的嘴巴,輕聲說:“叫我麼寒……”
“嗯嗯……”夏冬雪迷亂的叫了聲:“麼寒……”卻沒想到隋麼寒不甚滿意,使勁捏了下她的肌膚,她本應該疼痛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在疼痛以外,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隋麼寒也開始低沉的呻/吟,粗糙的拇指使勁捏著夏冬雪胸`前的晶瑩,夏冬雪白嫩的肌膚上變得有些發紅,一陣筷感湧上心頭,她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隋麼寒滿意的繼續衝撞,恨不得將眼前的女子揉進他的身體裏,血液中。
夏冬雪咬著下唇,哆嗦著扭腰,她好難過,又好舒服,她好羞愧,又好快樂……
隋麼寒的□將夏冬雪那窄小的幽/穀撐的極大,用力搖擺的灼/熱讓夏冬雪渾身虛脫,隨著隋麼寒一陣激動的顫唞,他們兩個人趨於平靜。隋麼寒懶懶的趴在夏冬雪的身上,夏冬雪喘著粗氣,一睜眼,便發現隋麼寒墨黑色的眼眸緊緊的凝望著她,眼底依然帶著濃濃的情/欲。
她極其害羞的撇開頭,卻一下子被隋麼寒正了過來。
“疼嗎?”隋麼寒看著她,目光灼熱。
夏冬雪不好意思的說:“還好,比我想的,要不疼……”
隋麼寒見她害羞,忍不住輕笑,道:“你是初/夜,我不敢太過放肆。”
“這,這還不夠放肆?”夏冬雪有點發呆,傻傻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隋麼寒將嘴巴附在夏冬雪耳邊,呢喃道:“你的夫君,身體可以極好的……”
夏冬雪的身子一震僵硬,卻見隋麼寒又再次啟口,言語中帶著幾分調♪戲,說:“小雪兒,你不讓我納妾,便要好好滿足我,嗯?”
夏冬雪見他提起此事,惱羞道:“你對此事如此熟悉,可是,可是……”她說不出質問的言辭,隻是一想到就覺得心痛。
隋麼寒見她當真,急忙安撫著夏冬雪,坦白道:“從此往後,隻你一人,用我發毒誓嗎?”
夏冬雪搖了搖頭,說:“毒誓又能如何,你若是對我有心,便會在乎我的一切,你若是對我無心了,又有什麼可以攔得住你隋麼寒。”
隋麼寒見夏冬雪似乎十分悲觀,忍不住翻了個身子,和夏冬雪調換了位置,將夏冬雪弄到了自己的上麵,輕聲說:“我曾經是碰過其他女人,我這個年歲,若是真沒有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但是不管如何,至少在你上次同我說過那些話後,我便沒再行過此事,所以……”
夏冬雪見他說的認真,雖然說是甜言蜜語不可信,但是她聽著還是有些心花怒放,忍不住追問道:“所以什麼?”
隋麼寒直直的凝望著她純色的眉眼,啞啞道:“所以今晚隻有一次,著實無法滿足我。”
“啊……”夏冬雪傻了,卻見隋麼寒突然正色的將她又壓在了身下,柔聲道:“我本怕你疼痛,想著繼續忍耐些時日,既然你不疼,那麼娘子,夫君不客氣啦。”
“我,你……”夏冬雪還沒說完呢便覺得身子再次被眼前的男子掌控,尤其是隋麼寒那給她的肌膚帶來明顯觸♪感的粗糙手指,此時附在了她的SIMI處,再次搗鼓起來,讓她的呼吸不由得加速,喘喘的。
“冬雪,閨房本是夫妻享樂之事,你莫要壓抑自己。”隋麼寒見夏冬雪緊張,慢慢的引導她。
夏冬雪見她熟悉的WanNong著自己敏[gǎn]的地方,酸澀道:“你這話以前也同人說過吧。”
隋麼寒一怔,隻覺得好笑,原來他竟是抱回了個醋壇子回家。他知道夏冬雪最在意這些,急忙解釋道:“你覺得,以我的性子,會去引導別人嗎?”
夏冬雪一愣,發現她竟是相信隋麼寒的話,這家夥性情冷淡,怕是連這事也習慣酷酷的吧。
隋麼寒將額頭埋進了夏冬雪的脖頸處,喃喃道:“我隻會索取,不願回報,那些女人,隻會想著如何討我歡心,何曾需要我去費心的教誰呢,這一輩子,怕也就在今日努力討好於你……”
夏冬雪被他說的心暖暖的,表麵上卻不信道:“甜言蜜語。”
隋麼寒一聽,狠狠的咬了她脖子一口,佯怒道:“再說一遍。”
夏冬雪嚇了一跳,見他的眼底帶著幾分笑意,知道他不是真生氣,而是鬧著她玩,便也起了玩心,重複道:“甜言蜜語!”
隋麼寒垂下眼眸,輕聲說:“隋麼寒說甜言蜜語……”
夏冬雪也覺得想樂,她若是跟娘親叨叨隋麼寒私下裏是這種模樣,怕是不會信吧。
隋麼寒使勁用力,撫摸著夏冬雪身體的手勁越來越大,言語中帶了幾分懲罰的味道,說:“我看你今日是當真不疼……”他突然收手,不再碰觸夏冬雪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