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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最近真的很惆悵。

於是想寫個短篇的甜蜜文。

自愈下~HOHO。

求花花,求虎摸~各種求。

淩晨兩點,華燈已暗,除了偶爾有幾輛汽車駛過外,街道上已是空無一人。而今年的冬天似乎也來的特別早,剛入十月,這個城市就已紛紛揚揚地飄落過了一場大雪。

王林拖著疲憊地身軀行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一陣寒風吹過,不禁打了個冷顫,隨即下意識地緊了緊身上衣服,腳下卻不由地加快了速度。但老天似乎故意與他作對,不到一會兒天空中便飄起了鵝毛大雪,王陽心中喟歎,想起自己那冷冷清清的小出租屋,不免地皺起了眉,暗暗思量若是買一個取暖器回去,應該會溫暖一點吧,或許,或許,應該、可以找個女朋友吧。

思及此,王林不由地苦笑一下,膽小、冷漠、不聰明、自私、怕死,這樣的自己,誰又願意與之一生相守呢?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並不記得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也不記得當年他們因何要拋下三歲的自己。直到有一次在玩耍時突然暈過去,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犯有先天性心髒病,後來想想這大概就是被拋棄的原因吧。

從那以後,院長媽媽每次看著他時,總免不了一陣唉聲歎氣,眼裏也全是憐惜。其實他很想告訴她,他並不在意這一切,隻是這唯一的關心,他還不想失去。

不過,也許生來他就是個性情涼薄之人,反正這麼多年來,他對他們從未有過半點思念之意,更沒妄想過有朝一日他們會回來接走自己。直到十歲時院長媽媽告訴他,他們已經死了,聞言後他也隻是冷笑一聲,並沒過多追問。直到滿了十六歲後,他也就離開了孤兒院,開始出來工作。

今年的他已二十一歲,白天在一家電腦公司上班,晚上則在市內一家酒吧做侍應,縱然擁有兩份工作,可每月拿到的錢也不過十多張,除去每月按時寄四分之一給孤兒院,再加上房租水電費,其實真正剩下給他自己用的,已經是少之又少。好在住的地方離酒吧不太遠,他便每日步行上下班,雖然省下的錢並不多,但他始終相信積少成多,終有一日,他也會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那怕隻是一間二十平方米的小單間。

眼看雪越下越大,王林卻突然停下腳步仰起頭,任由輕柔冰涼地雪花落在臉上。那伴隨他十多年的疼痛感再次襲來,他卻無能為力,隻因早上出門太急忘記帶藥,而他比誰都清楚接下來會發什麼事。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容,也許就這樣去了,也不錯……

再也不用回那個冰冷的出租屋了,那床頭的錢罐也快存滿了吧,這個月的水電費也交了,昨天也給院長媽媽打過了電話……

好似真的沒什麼留戀了,隻是為何心中會如此空,有一絲不甘……

“片片雪花,點點思念,可我卻無思念之人。”

漫天飛舞的雪花,天地之間一片素白,這是王林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所見。

二十一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眨眨眼便也過去了,隻是,它是王林的二十一年,亦是王林的一輩子。

*

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王林,從未想過穿越時空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所以當他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是個嬰兒時,他隻是認為,定是路過奈何橋時忘了喝孟婆湯而已。

身體的酸痛讓他根本不願多動,迷迷糊糊間被人抱在了懷中,耳旁也傳來了說話聲。

“公子,你快瞧瞧這孩子長得多漂亮阿,長大了也定是一個漂亮的人。”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但是卻無人應答他。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再次響起,“公子,你確定不要這孩子嗎?他可是你懷胎十月所生啊。”

這次很快有人應他了,“不要,他本就不該出生的,找個偏僻的地方扔了。”

冰冷的聲音不帶半點感情,而平淡的語氣好似被扔的隻是一個阿貓阿狗,與他毫無幹係。

縱然如此,王林也聽得出他的年紀不大,隨即小小的眉頭微微皺了下,他並不在意那人說話語氣有多麼地冰冷,或者他即將要拋棄自己,反正已被拋棄過一次,他也習慣了。他真正在意的是,說話的那人同樣是個男子!!!也就是說那個生下自己的人,那個原本該喚作媽媽的人,竟是一個男子!!!

後來那兩人還說什麼,他已無心再聽。

前世的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所以平常除了上班閑暇時間也會看看小說,屋內兩人的談話內容,他大概也猜出了幾分自己所在的是一個架空朝代,更讓他無法接受的這個世界,好像沒有女人。

他終於明白了。

原來,他不是忘了喝孟婆湯,他隻是很狗血地穿了。

隻是這又是怎樣一個世界,他不好奇自然也不關心,更不想去了解參與其中。雖然現在他還無法肯定,但對於抱與被抱,他可以十分肯定,他一樣都不想參與,所以從出生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時辰,他一直表現地十分乖巧,不哭不鬧亦不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