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那對母女,琉璃已經轉醒依偎在她母親的胸前。這副表情很難然人想到這是一個十八歲的人。
這個時候蕭正淩眉間一挑,取出了一張黃符,折成了三角形疊放在他手心。這是傳音符,能夠通過這符籙聽到對方的聲音,從而通訊。
不過距離有限而且品質不好的極容易被人用同樣的法術偷聽。不過蕭正淩就不用擔心這件事了,他手中的東西可不是凡品。
裏麵傳來了齊思賢的聲音,話中談到四名魔修均已敗逃,最後憑借兩人的合擊招數躲過一劫,依舊潛伏在城中,大妖受傷,不知所蹤。
由於這幾戰已經摧毀了小半個臨川縣城,所以三教中的人打算放開手腳,要大妖和魔修伏誅。如今已經全麵搜查,同時告訴他小心,並且馬上帶著穆山回去。
“我們回去吧,看來一時半會是逃不了了。”老婦人說道,終究是沒膽子去闖那冰牆。
蕭正淩翻了個白眼:“那你們就死定了。”
隨後將齊思賢說的事情告訴了她們,兩人近乎咬牙切齒。蕭正淩沉吟了一下:“你們亂躲的話,就算躲到地下恐怕多會被挖出來,要不先去我那邊躲一下。”
“你要幫我們?”琉璃驚訝的說道。
“我沒打算幫你們,隻是”蕭正淩搖了搖頭,根本懶得解釋“你們要來就來吧,不來就自己找地方躲起來。”
蕭正淩帶著穆山一個飛躍飛向了黃元觀的大院當中。那對母女終究還是跟來來,蕭正淩身為真一門的弟子自然有很多方便,將這兩人給帶了進來,不過她們自然也不能就這樣正大光明的出現。
這時候他上繳的那隻蜈蚣恰好派上了用場,似乎這母女也經常讓那家夥做這種事,很快一個小型的地窖就做了出來。開發出的土都被他運到了外麵去。
蕭正淩再無了後顧之憂,收拾好東西後就去見他的那幾位師兄,當然還要帶上穆山。
雖然他消失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是這幾人並沒有起疑,相反,會因為一點消失對他盤問才奇怪,在這段時間中他也知道了不少城中所發生的事情。
其中包括了那些妖怪和魔修可能聯手了,不然的話難以解釋那些東西為何會配合的這麼默契。同時也開始揣測原因,像臨川這樣的小地方一次性出現將近十個結丹修士可謂是聞所未聞的事,其中難免那些魔修是動了什麼歪念頭。
在他們談話的同時一處處情報被送了進來,各處的妖魔俯首,也出現了不少魔修,雖然紊亂,但是憑借這三教在這裏紮根這麼多年的實力終究是穩了下去。
就這樣,一夜,終究是挺過去了。然而事情還遠沒有結束,在想到辦法弄到食物還被褥之後他一股腦的往地窖中丟了進去,然後擺滿了一屋子的檀香。
“喂,你這是幹什麼?”琉璃上來問道,他體內有一半狐狸血脈,這東西嗆的她難受。
“幹什麼?你要不想我師兄一進來就聞道滿屋子的妖氣,就給我安分一點。”蕭正淩隨手打發到,還好後者聽到也老實了不少。
“那個,謝謝你。”琉璃說道。
“什麼?”蕭正淩問了一句後者立馬又縮回了地窖當中。
蕭正淩現在有些頭痛,這一晚上他都幹了些什麼啊?竟然還幫助幾名妖族藏身,甚至在這過程當中給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幫助這些家夥,他們之間的交情在他看來似乎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罷了,難道真的向那家夥說的,自己對著兩個同樣有種同類的同情之心。
剛一冒出這個想法,蕭正淩立馬甩了甩頭,將這個大逆不道的思想給拋之腦後。
找個機會,把她們兩個送出城外成了目前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