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安生多沒意^
“可以說雨天是在我們文家被哺育長大的，我可是看著雨天換尿布哭鼻子的呢……”言語之間染上笑意，文靜抬眼，對也微微笑起來的柯慕說，“你不知道，雨天小時候可好玩了，對了，還被我逼著拍了一組公主照，想看看嗎？”
眼中精光如流星劃過天際般閃過，柯慕很是感興趣地問，“公主照？”
“恩，咱們雨天小時候長得可秀氣了。”像是誇獎自己兒子般驕傲，文靜揚起下巴勾起唇角。
柯慕輕笑，摸著下巴喃喃，“現在長得也很秀氣。”
夏雨天雖然個子高，但年紀還小，沒有經曆過什麼風霜洗禮，所以眉宇間都是純淨清澈帶著稚氣，皮膚白皙，眼睛開得大大的，唇瓣有些厚，吻起來很舒服……
對自己沒有邊際的突然想到吻這一個詞有些恍惚，柯慕反應過來掩飾地輕咳一聲。
“怎麼了，凍著了？”文靜關心地問，還習慣性地抬手撫上柯慕的額，“好像沒怎麼燙。”
“恩，沒事。”柯慕略顯尷尬，對文靜淺淺一笑。
於是，當夏雨天從試衣間裏興衝衝跳出來準備問文靜這身衣服怎麼樣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柯慕和文靜旁若無人“情意綿綿”的對視。
眼角眉梢的笑霎時消弭無形，夏雨天愣在試衣間門口，抬手，撓了撓腦袋。
他真蠢，以為在學校裏給柯慕使了點根本沒有效果的絆子就能讓柯慕知難而退，以為文靜和他一起逛街故意將柯慕甩在後頭就是他贏，以為他可以一點一點地讓文靜喜歡上做著努力的他。
這麼幼稚，還傻兮兮的。
“啊，雨天，試好了？”餘光看見雨天愣在不遠處，文靜笑著走過去，滿意地點點頭，“這套也不錯，一起包了吧。”
“誒？啊，我、我……”夏雨天扯出一絲笑，低聲說出了順從的話，“恩，好，就買這套。”
說完，夏雨天便往背包裏掏錢包。頭也不抬，好似在隱藏什麼。
隻有站在側麵的柯慕能看見夏雨天臉上掩飾不住的悲哀，完全沒了平日的神采飛揚。
料想這孩子一定是看見了剛剛他和文靜對視的場景，柯慕抿了抿唇，移開目光。
不等夏雨天翻出錢包，文靜就徑直對不遠處的服務小姐說，“請把這套衣服給我們包起來。”
一抬頭就看見服務小姐喜笑顏開的走向服務台，夏雨天眨眨眼，反應過來對文靜說道，“靜靜姐，我有錢，不用你付，真的，前幾天我賣了一個……”
“你有錢，你的錢哪來的？還不是夏叔叔給你的？”打斷，文靜拍上夏雨天的肩，一副長輩模樣，“就讓姐姐給你買套過年衣服嘛，又不會少你塊肉。”
“……”所有的話被堵在喉頭，夏雨天垂下眼睫，握著錢包的手頹然垂在口袋邊。
不是的，他的錢不是老爸給的，他不是一個隻會伸手討錢張嘴等飯吃的小鬼。
上大學後，他一有空就在楊叔叔那做陶器，雖然不精致也沒有名家那樣的名氣，但有人買，是個沒見過麵的外國人，每次他做了新的作品，那個外國人就會托人來買。
“很有靈氣的作品。”這是那個人對他的讚賞，所以……他的零用錢都是自己掙來的。
略帶委屈的望著文靜笑嘻嘻地結賬接過包裹，夏雨天動了動唇角，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喂，鬧脾氣了？”柯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