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兩兄弟這種功夫也屬於硬功夫的那種,文亙之的這種偏遠偏柔的功夫正是他們的對手,加上黑衣人的過早受傷,讓白衣人有些心緒不寧,也影響了發揮。文亙之已經來到白衣人的近前,雙手直接朝白衣人砸過來的拳頭抓去,白衣人大吃一驚,根本沒有想到文亙之居然這麼大膽,但是一愣神的功夫,文亙之的手分別抓住了白衣人的兩個拳頭,迅速發力,白衣人雙拳被抓,身形下挫,文亙之再沒有給他反應時間,飛起兩腳,就踢向白衣人的前胸,白衣人倒是想閃開,但開始雙手被抓,拚命掙紮卻又掙脫不開,因為文亙之起腳與鬆手幾乎統一時間,講究的就是一個“快”子,白衣人的前胸傳來“哢嚓”的聲音,前胸的骨頭碎裂了。一條血柱從後倒的白衣人嘴裏噴出。文亙之卻沒有停手,迅速上前,肩膀一襯,白衣人被文亙之直接給擊飛了。白衣人落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是黑衣人躺著的地方,這下子兩兄弟又倒在了一起。
文亙之拍了拍手掌,看著和景上鬥在一起的雷叔,說道:“雷叔,你的黑白無常已經都躺下了,未必你還要做垂死掙紮嗎?”
雷叔突然跳到一邊,一遍抓住了戴冠中,“姓文的,你可不要欺人太盛,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不就是要錢嗎?我要戴少給你錢不就是了!”一邊說著,一邊在戴冠中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但是整個人已經把戴冠中給控製住了,似乎要拿戴冠中作為人質。
“嗬嗬,今天文某還真是大開眼界,先是口口聲聲是戴少的朋友,繼而又要我帶走他,現在又扣住他為人質,你以為他的死活與我有關嗎?”文亙之奚落道。
雷叔道:“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你不要逼人太甚,你隻要過來,那我就對不起了,戴少的命就在你的手上,雖然你可以不關心他的死活,但是我相信戴副總理要是知道是你逼死了他的兒子,你也沒有好日子過。”戴冠中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演變了這個程度。
“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弄死他!”文亙之往前走了幾步。
雷叔的手已經緊緊地扣在戴冠中的脖子上,微微一用力,戴冠中的眼珠都要凸出來了。戴冠中這個時候心裏已經徹底涼了,在沙城與和成訣談配合的時候,他其實對這個組織還是有些歉意的,對和成訣說的一些話也是持保留態度的,但是今天雷叔的幾次態度轉變,讓他徹底放鬆了,他的心裏已經沒有了絲毫歉意,還慶幸自己早已經走到了明處。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軍人走進了院子,為首的一人不是別人,正是文亙之見過的燕京軍區的參謀長趙尋。
趙尋走進了院子,威嚴的聲音說道,“都不準動!把整個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