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亙之感覺自己的手就如同抓在一根燒紅的鐵棍上一般,居然有一種灼人的感覺,看來這個鬼穀神功確實有些門道,練起功來,全身猶如鋼筋鐵骨一樣。
一切已經來不及多想,文亙之右手借雷叔前搗前衝之力,使勁往後一帶,雷叔的身形有些受不住往前衝,此時文亙之卻連續幾個急轉身,已經來到了與雷叔身形並肩的位置,右手化拳為掌,迅速向雷叔的背上拍去,隻要這一掌拍個正著,場麵上的形勢就會立轉。
不過雷叔似乎看穿了文亙之的意圖,腳下千金墜,迅速急停下來,收拳背往後挺,硬生生接了文亙之這一掌,文亙之感覺自己這一掌就像拍在鐵板上一樣。
不過,即便是是如此,雷叔的身形也往前微微前傾了一些,畢竟,他是在倉促之間變招硬抗這一掌,文亙之這一掌看似輕巧,而且是轉身拍出的一掌,但也雷霆萬鈞,雷叔硬抗下來,還隻是有點身往前傾,可見雷叔身上功夫的厲害。
不過,此時文亙之的攻擊卻並沒有結束,他要的就是雷叔這微微一傾給自己帶來時間,這一切都在他的算計當中。凝文亙之一氣嗬成,身形上升,變掌為肘,聚全身力量在肘上,向雷叔的腦袋砸了下去,雷叔似乎也沒有想到文亙之會這麼快的變招,因為他隻算計了文亙之第一步意圖。
不過文亙之的滔天一肘已經砸了下來,雷叔在無奈之下,身體迅速往旁邊一閃,這一肘要使砸在自己的頭上,肯定必死無疑。
沉悶的“砰”聲,文亙之的肘將雷叔格檔的手砸開之後,直接砸在雷叔的左肩上,雷叔的左肩迅速下沉,一條手臂垂了下去。不過雷叔也不忘記偷襲以下文亙之,在文亙之的手肘砸在肩上停頓的瞬間,右臂反手抽了過來,這就使雷叔的經驗了。
在華夏一直有一種爭論,那就是武術的兩個方麵,一個是一種類似表演的招式,一種是競技武術,所以曾經有一個拳擊或者散打的高手,隨便手撕太極宗師的情況發生。差別在於兩者的目的完全不一樣。文亙之和雷叔這裏的武術是你死我活的,你還想表演,那就是找死,雷叔很明顯是競技的高手,這樣既需要經驗的積累,還需要自己的功力。
雷叔這種反擊方式就是實戰中的招式,我好過不了,我也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做法,讓你也不好過。雷叔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文亙之想閃躲也已經是來不及。
文亙之的姿勢已老,雖然能下意識往旁邊挪,但是仍然被狠狠砸在腰上,好在是雷叔是在已經受傷的情況下掃出來的一臂,力量自然小了不少,而且招式也有些變形,文亙之仍然被雷叔的一砸往旁邊閃了幾步。這次交鋒過後,雷叔的肩膀垂了下來,一隻手拽搭在受傷的肩上,他已經無力再戰。文亙之也皺起眉頭,一隻手撫在腰間,承受了巨大的疼痛。不過此時他不能泄氣,他今天來就是來找雷叔。
文亙之咬了咬牙,硬生生挺直了腰杆,又擺好起手式,再來!一時間,文亙之已經變得戰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