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報社領了一台不能再傻的傻瓜照相機和一台老得不能再老的采訪機後,文亙之就來到了火車站,去沙城!這是他到報社後的第一個任務,領導說這個任務很重要,但是文亙之不明白的是,這麼重要的任務怎麼會讓他一個剛剛進入報社還是實習期的記者來完成。但是他沒有辦法,為了他能夠在偌大的京城立足,他登上了去沙城的火車,懷裏掖著一份舉報信。
睡在火車上,文亙之正在做夢被兒時的玩伴代蓮打醒,於是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的前麵站著兩個人,一個人站著仿佛在四處觀望,?另外一人似手在和上鋪的人聊天還是幹什麼?“不對,是在偷東西!”文亙之這才看清楚,那人的手已經伸向上鋪睡著女孩的小包。
文亙之對麵上鋪睡的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女孩子,看打扮應該是學生無疑,和文亙之一起上的車,女子上身是一件長袖白色T恤衫,下麵是一條白色牛仔背帶褲,長長的秀發,背了一個斜跨包,顯得青春靚麗,反正文亙之也不是那種種豬類型的人,所以也沒有千方百計想著去搭訕,女子上車後,就把耳機插在耳朵,上了車就睡在了床上聽歌,沒有與人說話。
文亙之上車之後就眯上了眼,此時一睜眼,發現有人偷東西,下意識就坐了起來。這時,那個四處觀望的人也現文亙之醒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伸到文亙之的眼前,使了個狠狠地眼神給他,示意他不要做聲,否則不客氣。
“這好像還是大白天吧,你們以為全世界的人眼睛都瞎了不成?”文亙之看都沒看這人一眼,直接輕蔑地說道。
那人一看這文亙之根本就不怕,有著著急,唯恐他把車廂裏的人吵醒,憋著喉嚨說道:“老子不是叫你不做聲嗎?你是不是找死啊!”說完,匕首就朝文亙之紮了下來。文亙之一笑,手一伸,那人還不見怎麼回事,手腕已經被文亙之抓住了,文亙之輕輕一抖,那人“哎呦”一聲,匕首掉在了床上,文亙之順手在那人的腦袋上一拍,那人直接抱著頭就蹲了下去。
這個時候,那個正在掏錢包的那人一回頭,一看自己的同伴被文亙之打蹲下去了,不由也是一驚,已經掏在半道上的錢包掉在了那女孩的臉上,那女孩被錢包給砸醒了,睜眼一看,前麵站著一個人,嚇得大叫“救命啊!”
這人一見人都驚醒了,手裏的匕首一下子抵住了那女孩的喉嚨,“別嚷,要不然,我廢了你!”然後又對文刀惡狠狠地說道,“你們自己把錢包掏出來,否則我立即廢了她,還有你們!”這個時候下鋪的兩個人也醒來,一下子嚇了一大跳,悉悉索索就要去掏錢包。
文亙之不由笑了,現在這賊的膽子也太大了吧,被人發現了,不趕緊逃,反而威脅所有人把錢包掏出來,這是偷竊不成硬搶啊!
文亙之掏出自己的錢伸過去,那人隻當是文亙之害怕了,不由心中大樂,早知道這麼容易把錢掏出來,老子還去做什麼賊,隨便威脅一下不就可以發財了。
那人伸出手去拿文亙之手中的錢,文亙之的手腕一翻,錢已經到了這隻手上,另外的手已經抓住了他的手腕,輕輕一帶,另外抓匕首的手已經離開了那女孩的喉嚨。
文亙之請喝一聲,“撒手!”手一用力,那人手腕一痛,另外一隻手下意識一鬆,匕首掉在了地上,文刀鬆開手,對著那人腦門就是一下子,那人頓時也蹲了下去!床上的女孩此時還驚魂未定。文亙之下了床,對那女孩道:“別愣著了,去叫列車民警來!”
那女孩這才清醒過來,趕緊“哦、哦、哦!”,趕緊下床跑了出去,一下子就領著民警來,把兩個倒黴的賊抓走了,那女孩這個時候摘下耳機,對文亙之不停地說“謝謝!”文亙之擺了擺手,“出門在外,別睡那麼死!”然後又眯上了眼睛。下床的兩個人也對文亙之千恩萬謝的,文亙之敷衍了幾句就繼續睡覺,這些事舉手之勞,文亙之根本沒放在心上。
那女孩見文亙之沒怎麼搭理她,可愛地嘟起了小嘴,不過這次是睜大眼睛睡覺了。火車到達沙城的時候,女孩子早早地起來了,看到文刀起床的時候,遞給文亙之一個小紙條,“我叫朱姍姍,這是我的電話號碼,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文亙之接過了紙條,看到這娟秀的字跡,心中也是一動,不過想想這以後估計也沒有多大的交集,就淡淡地說了聲,“我叫文亙之!”然後擰著自己的包就下車了。
朱珊珊在那裏一跺腳,嘟著小嘴道:“小氣鬼,連個電話都不留!”不過旋即又笑了,“知道你的文字就不怕你跑到天上去!”趕緊下車想去找文亙之,卻早已經沒有了身影,這個時候,就聽見一個聲音在喊:“姍姍,媽媽在這裏!”朱珊珊一看,是自己的媽媽到站台來接自己來了,隻得東張西望看不見文亙之之後跟著自己的媽媽乖乖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