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笑你,說說吧,怎麼回事?”陸祁陽先敗下陣來。
隨即,楚旭安也不笑了,答道:“我被暗器襲擊了。”
“暗器?哈哈哈哈,你當你在金庸小說裏呢?”陸祁陽不負損友的頭銜,剛聽一句就笑得要死要活。
楚旭安也不惱,伸手拿起桌上的水,倒進陸祁陽吃了一半的飯裏,然後如願看到了陸祁陽一臉菜色有苦不敢哭的模樣。他拿起筷子悠閑地吃著自己的飯,悠悠道:“就像這樣,暗器是一隻灌了水的安全T。”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安全T?誰這麼有創意?”原本還在失去午飯的痛苦中的陸某人,一聽這話也不痛苦了,瞬間覺得這就是報應啊,隻不過是反著來的。所謂損友,當是如此。
楚旭安咽下最後一口飯,突然開口說:“三單元,一零零一號房。”
陸祁陽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什麼?”
“發射暗器的地點。”楚旭安突然抬頭問陸祁陽,“你知道中國人的優良傳統是什麼嗎?”
陸祁陽眨了眨眼,答曰:“有仇不報非君子。”
“非也非也。”楚旭安搖頭,“是禮尚往來。”
陸祁陽看他笑得陰險,心說,這兩句在你那裏怕是一個意╩
“為什麼不行?”楚旭安挑眉。
薑五生快要被氣爆了,他幹脆一把扯下浴巾,威脅道:“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打電話找開鎖的,我現在就喊非禮。”
楚旭安上下看了看薑五生,笑道:“就你這樣,誰要非禮你?”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臉的。薑五生還真就不要臉了,他左手勾住楚旭安的脖子右手掩麵做哭泣狀,一邊哭一邊喊:“你這個沒良心的,上了我就讓我走,連件衣服都不給穿,你還有沒有人性。”
楚旭安一臉黑線,趁周圍人都出來前一把把薑五生拉進來,火速關上了門。
“閉嘴!”
薑五生得逞後“哼哼哼”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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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人至賤則無敵 ...
一進門,薑五生就自覺地從楚旭安身上下來,重新把浴巾圍好。然後打量起四周來,楚旭安的家一眼望去就倆字:整潔。這不得不歸功於他打娘胎裏帶出來的整理癖,散著的書一定要壘成一摞,凳子要圍著茶幾擺好,遙控器都有固定的位置。
楚旭安可不喜歡讓陌生人參觀自己的家,看著薑五生在自己房內走來走去就心煩。他開口問道:“你到底要幹嘛?”
薑五生回過頭應道:“哦,也沒什麼,就是想借你電話用用,找個開鎖的。”說著,他就自顧自地坐在了楚旭安家的白沙發上,楚旭安頓時滿臉黑線。
楚旭安掏出手機遞給他,催促道:“打完趕緊走人。”
薑五生這人也是死性子,你不愛什麼他還非得幹什麼,你讓他走他還偏不走了,你討厭他他就惡心死你。他接過楚旭安遞過來的手機,然後順勢抓住了楚旭安的手,楚旭安一臉嫌惡地掙脫開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自重點兒。”
薑五生順著藤子就往上爬,說:“你丫野戰都打過了還裝什麼烈女?!”
“你丫沒事兒趕緊打了電話給我滾犢子。”說罷,楚旭安負氣朝臥室走去。
見楚旭安給他擺臉色,薑五生更耍起無賴來,對著臥室喊道:“嘿,我還就不走了。”然後鞋一拖,橫躺在沙發上,調整好姿勢才撥通了查號台的電話。
半個小時後,開鎖的師傅來了,楚旭安聽到薑五生開門走的聲音“呼”地鬆了口氣。待他從臥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