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冷無比的聲音:“哦!?是這樣嗎?”

渾身一顫,他突然覺得寒風刺骨,真不是一般冷啊冷,“老十三,快跑。”小六那還敢在多呆,拉著胤祥就跑。

這一幕,似曾相識。胤禛眯眯眼,他道:“二哥,等把政策實施了,就放了八弟他們吧。”

太子拉著胤禛往前走。他說:“好。”

這話說了不久,青海便傳來老九死訊,接著監管所走水,老八死於幽命,胤禛聽見年羹堯來報,手中的奏折掉落在地。

“怎麼會走水。”太子也是一怔,忙問年羹堯。

“不清楚,我已經派人在那裏調查取證。”年羹堯抹了把滿是倦意的臉,顯然為此事他是一晚上沒睡。

胤禛悄悄握握拳,心情總算鎮定下來,他問:“屍體呢。”

年羹堯的眼下意識眨了下,但很快恢複常態,他答:“燒得差不多了,我讓人買了棺材給裝了進去,就等著下葬了。”

“給好好下葬了。”胤禛坐回椅子裏,整個人顯得比年羹堯還極度困乏,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很累。

這事過後沒多久,民間便傳出年羹堯驕縱攬權,用人自專,企圖奪權。

年羹堯倒也不解釋,行為之間卻真有像傳言發展,他一介武夫,管著自家部隊,還想勾著別人部隊,更過分的是,他還摻合文官裏,擅用權勢,不僅強奪,還越權。惹得官不聊生。

這日,胤禛手拿著一疊摻合年庚的奏折,道:“年羹堯,你最近玩大了。”

年羹堯在吃葡萄,依然端著盆,吃完最後一顆,他轉頭看著胤禛,不滿的說:“四爺,你說這話的時候該拍著桌子。”

胤禛嘴角不可壓製的抽了。

“就像這樣。”他拿著盆走過去,對著禦案重擊一巴掌。接著他把手裏的盆往大殿門口摔去,隻聽‘碰咚’一聲巨響,在外麵伺候的太監,侍衛齊齊跑了進來,就見年羹堯年大人和自家主子爺對視,眼神那是噴著火啊。

於是,很快又傳出年羹堯和皇上對著幹,兩人在乾清宮打了起來,說要不是侍衛太監跑了進去,皇上很可能著了年羹堯的毒手什麼的。

傳言也許誇大其詞,但沒這風也煽不起這火,所以多少還是有點可信度的。年羹堯的囂張跋扈,萬歲爺的隱忍,瞬間成了老百姓茶餘

65、塵埃落定 ...

飯後的談點。

乾清宮之事沒幾天,前太子胤礽便在宮裏逝去,對外宣稱病逝,也有人傳是遇刺身亡,後者矛頭直指年羹堯,說是年大將軍派人行刺皇上,不小心殺了去見皇上的前太子……又說皇上最近幾日不上朝,也不懲治年羹堯,是因為整個京城已經被年羹堯控製,萬歲爺已經被軟禁,沒著毒手,那是沒找到玉璽什麼的……茶樓飯館裏,幾人圍在那裏,說的像是親眼瞅見一般,聽的旁觀者心涼半截。

半夜子時,一個黑影快速繞過禦花園,避開巡邏的侍衛,幾個大步閃進乾清宮,那黑影剛進漆黑的大殿,裏麵便點了亮,光亮處年羹堯歪靠在禦案邊上,滿臉的奸笑,他說:“八爺來的好快呐。”

一身黑衣的八爺,溫吞的麵上閃過一絲錯愕,但又很快恢複鎮定,他冷著臉看向年羹堯,問:“四哥呢,你把他怎麼了?”

年羹堯從身後端過一個盆,拿了顆葡萄就往嘴裏塞,他邊吃邊回答八爺道:“四爺在床上,你說我把他怎麼了。”

“你……”八爺的怒火頓時冒了出來,看著年羹堯那眼神就像是要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似的,這個混蛋竟然敢這樣對四哥,可惡!

年羹堯見狀,不知死活的接道:“我……我怎麼了。”

眼看就要發生兩男拚架的時候,內室的門被打開,胤禛側身站在門口,瞅著那兩個準備幹架的家夥,沒好氣的白了白眼。他道:“鬧夠了沒有,鬧夠就去給二哥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