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的之間的距離再一次被拉開,同時也開啟了第三輪的較量。
“……!!”
這一次,我們兩個人都同時向對方逼近,正當他斜刺向我的肩膀時,我左手向外擋擊並攬臂的同時向前上右部朝他內側閃身踢擊對方的小腿,他被迫壓低了身體的重心,我順勢平刺向他的太陽穴,這一次被他用手招架住,同時右手向下而後改為橫劃,我立刻向右環繞上步,來到了他的側身,翻手腕橫劃向他的頸部,他立即曲臂格擋,斜上劃向我的胸口,我立刻後仰躲開,徐劃過後他又立刻反刺向我,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順勢朝一旁打摔,等他背部朝向我之時,我猛地反刺過去,成功地刺入了他的右後肩,怎知他完全不顧疼痛,扭身就超過我斜劃過來,由於折疊刀還是在它的背上,我躲閃不及,隻覺胸口一陣火辣,我們兩個就再一次分離開來。
“……”
我看了一眼我的胸口,隻見右乳首上方到心髒下側出現了一條長長的劃痕,血液從中溢出,而他的右腳後,也不斷有血液滴落在地上。
我們兩個都無視了自己身上的傷痛,繼續持刀對峙,然而這一次還未等我們兩個人互相靠近,他突然將戰術刀朝我拋了過來。
這樣又不是飛刀,這怎麼可能擊中……不對!!
我反應過來,他的這一舉動不過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我將注意力從飛刀重新轉移向前方,他卻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從左臂上拔出了另一把戰術刀,直接朝著我的頸部劃砍過來,無法防禦的我隻好後仰躲閃,這一擊未中,他直接接住了他拋在空半空中的刀,呈雙持正反握刀,對著我接連劃砍劈刺,刀風陣陣,我竟一時完全無法招架,隻得不斷後退進行閃躲,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我一咬牙,舉起雙臂,利用臂鎧和折疊刀進行格擋,在招架住了他的數此揮砍之後,我成功撥開了他的攻擊,但我沒有趁勢攻擊,而是朝右外閃至他的側身,揮刀斜劃向他的手腕,一時無法做到有效格擋的他隻得右旋步閃躲,我立刻外翻腕部反刺向他的肩膀,他另一隻手立即架刀格擋,可兩把刀之間還未觸碰,我便突然翻轉折疊刀,呈反握直刺向他的心髒部位,他隻得向後退卻,當我連續直刺向他的時候他突然用右手的刀撥開了我的攻擊,跨步上前雙手同時橫劃向我的胸口,我立刻向後平滑步躲開,他又接連斜劃上前,我一時難以招架,隻得不斷後退,幸虧他一時無法快速殺過來,於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又一次被拉開,待我我站穩之後,才重新擺出架勢與他對峙。
嗯?!
我忽然發現,折疊刀上麵出現了一個非常清晰的缺口,這並不像是普通的崩刃造成,而且左臂的臂鎧上,有幾道砍痕十分地深,甚至已經到了要透過臂鎧的程度。
怎麼回事?
這時我才看清了我麵前的人從左臂上拔出的另一把刀——那把刀很樸實,甚至連排鋸齒都沒有,可那把刀我卻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的。
一小段回憶突然在我腦海中閃現,為我點明了線索。
等一下,那把刀……是瘋狗高級戰術突擊刀?!
開玩笑地吧……這麼說我麵前的這位是原海豹突擊隊的?難怪他這麼強,這樣的話我根本不會是他的對手,可我現在必須……
這時,我看了眼我手上的袖劍,重新回想起了六花說過的話。
……賭一把了!!
我突然將折疊刀甩向了半空中,在半空中正握接住刀的刹那猛地朝他衝了過去。
他見此也立刻揮刀向前,他並不打算處於被動的局麵,正當我們即將交鋒的那一刻,我卻忽然站定,蹲身斜劃向他的腿部,他立刻後跳閃避,我立刻翻轉折疊刀,起身直刺向他的咽喉部位,他在後仰閃開的同時,揮刀橫向我的頸部,我,我卻直接鬆手放開折疊刀,翻腕擊打在了他的手小臂上打斷其攻擊,同時左手握住了下落的折疊刀,蹲身躲過了他另一隻手的反刺攻擊,可我還沒來得及平滑向他的腰腹,他便膝踢了我的手臂,將我踢開。
但這一次我並沒有選擇與他拉開距離開始啟下一個回合,直接借勢,雙手撐地雙腿橫掃過去,他小跳一下就閃開了,我起身猛地斜刺向他的肩膀,被他用手招架住,就在這一刹那,我活動手腕甩出了折疊刀,用右手接住反刺向他朝我脖頸直刺而來的右手。
“噗呲!!” “唰!”
我的兜帽被割破了一個口子,一股血液朝外噴湧而出,但那卻不是我的血,事實上,在他的刀尖觸及我的咽喉之前我刺穿了他的整個右小臂,他的戰術刀也從手中脫落,這一刻,勝利的天平似乎已經徹底傾斜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