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嚶嚶出聲,肖燕傑顯然十分受用。子歸摸摸胳膊,就覺得那上麵已起了一片小疙瘩。

一曲已終了,那彈琵琶的美人就坐到了宗煥身邊,兩人舉杯,一起對飲了一杯,倒顯得有君子落落之風。

子歸見宗煥既不摟也不抱那女人,倒有點奇怪,宗煥掃目過來,看子歸睜圓了眼睛看他,笑著問:「看什麼呢?」

子歸趕緊搖頭,知道身邊也坐了一個女子,也不知道怎麼的,也不敢看,拚命就是喝酒。子歸隻是本能地覺得自己不應該在這兒,會發生什麼不該發生的事情。

對麵的燕傑已經摟著那姑娘親了起來,子歸雖然不好意思,但是總免不了好奇,而且又是在對麵,頭不動,隻抬眼睛就看得到。

燕傑的唇開始隻是落在那女人臉上,接著唇就貼著那女人的脖子而下,手上緊緊抓著的,撫弄的,是那女人起伏的胸脯,那胸口的布本來就少,一扯,誰都看得清楚。

那女人叫了起來,聲音極媚。子歸心裏很慌,耳聽到禎嵐在問:「怎麼這麼騷?」

那一聲也與禎嵐平時說話不一樣,雖是怪責的語氣,但是似乎禎嵐並不是真的在責怪,而是十分受用的在享受那聲音。

禎嵐說話的語氣像小鞭子一樣打得子歸心裏癢癢的。

子歸覺得自己腦袋有點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身邊一隻手卻直接向他胯下摸了過來。

子歸一下子彈跳了起來,「你摸我做什麼!」

這一聲一出,屋子裏全靜下來了,所有人都看著子歸,那準備摸著子歸的女人也嚇了一跳,一臉莫名其妙,燕傑二道濃眉全鎖起來了。

禎嵐臉上倒是波瀾不生,子歸臉熱騰騰的,模糊間似乎有點明白,但又覺得不妥當。

禎嵐直截了當地問:「你不中意她?」

那女人趕緊跪了下來,「我……」

子歸倉促之間,望著禎嵐,「她,她摸我尿尿……」他收住了口,因為看見禎嵐邊上那女人的手,也放在禎嵐的胯間。

子歸的嘴張開了,但吐不出一句話來。

禎嵐並不知道子歸此時看到了什麼,他本來並不是很想來,來了,也不是很有興致,但是此時子歸的臉在自己眼前卻出奇地純潔,專注盯在自己臉上那種吃驚羞澀惱怒混在一起的表情,竟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衝動。

那微微張開的唇裏,有因為吃驚彈動了一下又平複在子歸口中的粉色舌頭。

眼前的一切加深了那來勢洶洶的衝動。

禎嵐夾緊了自己胯下的那隻手,但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有這個動作,他隻是需要有外界的刺激來平複他的衝動,而他的手伸了出去,伸向了子歸的胯間,「是摸你這兒嗎?」

這幾個字是用極幹澀的聲音擠出來的。

子歸的身子劇烈地一顫。

不過燕傑卻哈哈一笑,隻當是兄弟間的玩笑,低頭,接著親那女人,然後猛地打橫將她抱了起來,那女人的腳踢動著,一隻杏黃色的繡花鞋就那麼「啪」地一聲掉在地上。燕傑的胳膊很快也赤摞起來,接著是背。

不過子歸和禎嵐卻是在與他們完全不同的世界裏。

子歸站著一動不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動。

他盯著禎嵐的眼睛,那眼睛裏是他陌生的世界,他雖然不懂,但是也隱隱約約感覺到那裏麵的東西是情[yù],在他胯間遊動的手很有熱度,動作溫柔又穩定,雖然他的衣衫還好好的,但是那兒的樣子,好像已經被他細細在描摹後,能完完整整呈現在對方眼裏一樣。那兒的變化,是子歸自己未必都有勇氣看的。

一種從未讓子歸經曆的感覺在那兒,那種熱度,那種磨擦感。

禎嵐的聲音像砂紙一樣磨著那兒,「你這兒怎麼摸不得了?」

子歸暈暈的,他覺得禎嵐說得很對,那兒被禎嵐摸得好像很舒服,不,不是舒服。他覺得心裏好像需要什麼,是在渴求什麼,那種感覺不光是舒服的,還是痛苦的。他的那兒硬直起來,形狀好像更明顯了,他覺得很難受,臉也越加地燙了,但是腦子裏卻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有什麼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