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伊收拾完東西,就給羽文放了洗澡水。
"哥,我給你放了熱水,快來洗澡。"羽伊對著在窗台上看風景的羽文說道。
"好。"羽文答應著走到羽伊身邊,順手就摟住他的腰,把整個人都貼了上去,故意在羽伊耳邊曖昧地說:"一起洗?"
羽伊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小伊還害羞呢?怕什麼,你以前不也幫我洗的嗎?"說著還把手摸上了羽伊滾燙的臉。
"你快洗吧,不然水涼了。"說完,羽伊就像逃命一樣逃離現場。
羽文看著羽伊害羞的樣子,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小孩。
等羽文洗完澡出來,羽伊臉上的紅暈也已經消退了。他對著羽文招招手,拍拍身下的毯子,"哥,過來這邊坐,我幫你把頭發弄幹。"
羽文乖乖地坐在毯子上,蜷縮在羽伊的腳邊,像隻傭懶的貓。任羽伊擺弄他的頭發,一臉的享受。
羽伊拿了條幹毛巾,輕輕地搓著那些還在滴水的長發,直到頭發不再滴水了,才邊拿梳子慢慢地梳,邊用吹風筒吹幹。
看著羽文幾乎到腰的長發,羽伊忍不住問:"哥,你真的不剪頭發了嗎?"有時候跟羽文出去,他總是會被別人錯認是女生。
羽文搖搖頭,"不要,這樣你就每天都可以幫我擦頭發。"
羽伊想起羽文曾說過的一句話,"難道你不覺得你愛的人每天坐在你身後,拿毛巾安靜地幫你擦頭發是一件很享受、很幸福的事嗎?"
嘴角忍不住向上翹,"傻瓜。"
羽伊靜靜的幫羽文吹著頭發,羽文也靜靜的坐著,寧靜的氛圍填充著小小的屋子。有一種名叫幸福的東西在蔓延。
"今晚又要趕畫稿嗎?"在把羽文的頭發弄幹後,羽伊心疼地問。他已經連續兩天為了趕稿子沒睡好了。
"嗯,明天就要交稿,今天是最後一晚了。隻剩下一點點收尾的工作,很快就好。"
所謂的很快就好,也是晚上十二點後的事了。
羽伊在忙完自己的工作,洗完澡,連頭發都幹了後,見羽文工作房間的燈還亮著,就衝了一杯熱牛奶過去。果然看見羽文還在忙著他的畫稿。腳邊已經堆滿了廢棄的紙張。
"還沒好嗎?"羽伊把熱牛奶遞了過去。
羽文伸了個大懶腰,才把牛奶接過去,一口氣喝完,把杯子遞還給羽伊,說:"已經好了。東西明天再收拾。"說完,就對羽伊張開了手,笑著說:"抱我回去吧。"
羽伊無奈地把杯子放好後,就把羽文橫抱起來,往兩人的房間走去,"哥,你也真是的,都那麼大的人了,還這麼愛撒嬌。"
"怕什麼,對象是你不就行了嗎。怎麼,小伊不喜歡嗎?"
"不,我很喜歡。"說完,就把懷裏的人放到床上,拿被子蓋好,"好了,快睡吧。"
在羽伊的身體快離開的時候,羽文將羽伊的頭往下拉,吻了上去。在羽伊沒注意的時候,睡袍的帶子已經被解了開來。
"我們做吧。"羽文這麼說。
不用看,也知道羽伊的臉已經紅透了。他的臉皮永遠都是這麼薄。
羽伊幾乎是被羽文拉上床的,但是,麵對自己愛的人,情[yù]還是很快就被點燃。
羽文跪坐在羽伊身上,帶著笑,細細地吻著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額頭,鼻梁,嘴唇,脖子,小腹......
到最後,兩人都喘著粗氣。
羽文趴到羽伊身下,含住他已經完全搏起的性器。羽伊忍不住呻[yín]了起來。羽文聽到羽伊的聲音後,更加賣力地吸吮。
情[yù]越漲越高,氣溫不斷在上升。
就在羽伊受不住要射的時候,羽文卻離開了。
與此同時,羽伊突然被翻了個身,兩人的位置對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