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得到歡愉的交彙處。
丹吉措的身子輕抖,蠕動,小齒在下唇印上一枚月牙,嘴角泄漏出點點滴滴的呻[yín]。男人一把抱住他,在耳邊哄道:“我慢些,盡量不弄疼你,你忍著些......第一次,總會有些疼......”
侵入時瞬間的劇痛,丹吉措的身子縮到最緊,抱住被子。大總管從身後將他連人帶被子卷進寬厚的胸膛,將一條膝蓋頂進他兩腿之間。
黏滑的一層軟肉緊緊箍住男人的身體。阿巴旺吉忍不住哼唧出聲,“唔......嗯......”難以忍耐的綿軟,滑嫩,從未品嚐過的銷魂快/感,讓他幾乎立刻就要抽搐繳械!
大總管從那一條細致綿長的甬/道中猛然抽回身體,讓自己迅速冷卻,晾涼,方才被丹吉措那緊緊繃繃軟軟嫩嫩的小身子裹得,稀裏糊塗差點兒就要直接射出來。
“唔,怎麼了?”丹吉措的十指正在與棉被掐架,堅硬火辣的烙鐵撐開他身體最柔嫩的小肉,火燒火燎的疼痛和腫脹,這會兒腫脹感突然消失,身子裏一涼,他驚恐無助地回頭,想要找回溫暖的源頭。
“嗯,等一下,等一下......”男人把滾燙的臉貼上丹吉措的後頸,咻咻地喘氣。
“怎麼,是不是不舒服呢?是不是不好?怎麼了呢?”丹吉措急得語無倫次。
“不是,是太舒服了......”
阿巴旺吉話一出口,臉色驟然漲紅,不敢對視小阿夏焦急探尋的眼。今晚這麼重要的日子,自己真他媽的夠丟臉!自以為是身經百戰的人,往日裏在炕上顛倒三五個回合都可以生猛不墮,這一回竟然悲催到才一進去就差點兒繳槍!
“真的舒服麼?”丹吉措汗濕的唇角微微翹起,氣息依然微弱,心裏卻歡喜起來,與男人十指糾纏。
“嗯......你,那裏邊真軟......”
大總管真是頭一回在炕上手足無措,覺得自己簡直像個初嚐情事、毛毛躁躁的小夥子,又怕弄疼了小仙鶴,又控製不住自己全身上下噴薄欲出的情/火,做得一團糟!
也許是太久沒有做了,已經生疏,已經冷淡,已不習慣這樣親密無間的床笫溫存,他湊上去堵住丹吉措的唇,含著蠕動的小舌頭,細細地碾吻,在盛滿蜜糖汁水的小口裏品味甜潤甘美的滋味。
男人用強有力的臂膀抱住丹吉措,將身體再一次齊齊沒入柔軟得尋不到盡頭的甬路,用最緩慢最溫柔的動作,有節奏地抽[dòng]。
丹吉措的手指緩緩鬆開棉被,抓住男人的手掌,指尖交纏。
充盈的暖意在下腹內浮動,彌漫。漲水的瀘沽湖,春/色無邊的豐盈。
滾燙的愛意卷裹住全身每一寸血脈,滲入肌膚,從裏至外,每一個毛孔都飽脹著某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漂浮流散的靈魂終於覓到了歸巢,靜靜地躺在男人的懷抱,無比地安穩,充實,再也不願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