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離開時,特地吩咐了小廝不要打擾,讓王憐花好好休息下。他臉上並無異色,但是李掌櫃似乎看出了什麼,一臉的捋了捋不長的山羊胡,眼神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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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憐花起身的時候已經是午時,或許是睡了太久的緣故,身上都沒什麼力氣。推門而出,從李掌櫃那裏知道沈浪還未回來。
王憐花想了想:“沈浪回來告訴他我先出城去看看。”
李掌櫃會意,試探著問道:“少爺,需要準備馬車嗎?”
王憐花臉色一黑,皺眉看向李掌櫃,卻見他神色自然,似乎問了件在尋常不過的事一般,王憐花眯了眯眼,這隻老狐狸。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狀況,還是坐馬車好了,省的受罪。
到了昨日下人說的地方,是城外意見破廟,水月的標記到這裏之後便消失了。
破廟裏麵的雜草有些散亂,外麵的雪地上也殘留著昨夜打鬥的痕跡,應該感謝昨晚沒下雪,所以這些痕跡保留了下來。王憐花仔細看著,大致可以分辨出其中一人用劍,而且武功不俗,隻是那招式卻看不出來。還有兩個腳印淩亂,顯然是被那人逼得連連後退,隻是卻不知為何忽然停下了。
王憐花歎氣,如今他還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
一個大漢在王憐花麵前躬身說道:“少爺,小人問過附近的人這裏有什麼奇怪的人了,聽說最奇怪的是個帶著兩醜八怪的青衣婦人,那倆醜八怪都是她的侄女,三人不久之前沿著前麵那條小道往西走了。”
王憐花眯了眯眼:“青衣婦人?兩醜八怪?”
黑衣大漢道:“是的。據他們說,那個青衣婦人很慈祥,但是她的兩個侄女似乎有些毛病。”
王憐花嘴角翹起,眼中閃過一絲譏誚:“真是傻子,以為這樣就能騙過別人。現在她們在哪兒?”
黑衣大漢道:“我們她們隻有一輛驢車,趕上沒問題。”
王憐花點頭:“那麼就去追他們好了。”
不遠處有個茶館,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門外車馬連綿,門裏茶客滿座。
王憐花下車,徑直走入茶館,方才道旁有輛驢車,想來那個青衣婦人便在這茶館裏了。
在他步入茶館的那一刻,裏麵靜了瞬,接著便又恢複了熱鬧的景象,不過還是有不少人將目光轉向門口那個俊逸瀟灑的公子。
王憐花毫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而是直接看向正在溫柔地喂著所謂的兩個侄女的青衣婦人。見茶樓裏麵也沒有別的位置了,王憐花便直接走向那三人。
似乎有人不願意見他這樣的世家公子和那三個人坐一塊兒,主動讓座與他,王憐花拒絕了,直接在那桌坐下,也沒有看那兩個醜陋的侄女,對那青衣婦人說道:“夫人不介意在下坐這兒吧。”
青衣婦人麵露慈祥的微笑:“怎會,公子不嫌棄老婦,是老婦的福分。”
王憐花瞥了眼那旁邊的兩個,不堪入目的醜臉上看不出任何破綻,隻是她們的目光卻露出迫切和欣喜之意。王憐花心中了然,看來這個色使的易容術也是世間少有的,江湖上能做到這樣的除了王雲夢和自己之外便隻有江左司徒一脈吧。
王憐花輕笑道:“江左司徒的易容術果真名不虛傳,在下佩服。”
青衣婦人臉色變了一瞬,接著笑道:“不知公子在說什麼?何為江左司徒?易容術又是什麼?”
王憐花一臉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