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公龍道:“你方才所說的究竟是何意?”
白衣女子道:“難道消息靈通的丐幫竟然不知這世上有種叫做易容術的東西?”
人們麵麵相覷,徐若愚看向白衣女子的眼神也帶上些許探究。
白衣女子接著道:“更何況,武功招數完全可以模仿,所以屍體也不能說什麼。”
左公龍冷哼一聲:“你說什麼便是什麼嗎?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白衣女子笑道:“你急著否認作甚?難道這事是你授意的?怕被人看出端倪?”
左公龍怒道:“哪裏來的丫頭,竟然來我丐幫放肆!”
此時徐若愚插口道:“此事並非在下所為,這丐幫長老之位在下亦不稀罕,這些時日多有叨擾,在下先行謝過。”
錢公泰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徐若愚笑道:“清者自清,在下在江湖上亦略有薄名卻也不在乎這點名聲。諸位信也好,不信也罷,言已至此,在下就此告辭。若是諸位想將在下強行留下……”徐若愚露出了動人的笑:“在下也不是任人宰割之人。”
徐若愚淡定自若的模樣鎮住了在場的所有熱麼,隻見他略一抱拳便轉身離開,沒有人上前阻攔。那白衣女子亦是跟上去。
白衣女子道:“沒想到你這麼三言兩語就擺平了那些乞丐,真不愧是徐大俠。”
徐若愚溫和一笑:“在下還要謝過白姑娘為在下助詞。”
白衣女子正是白飛飛,隻見她笑道:“那不過是小女子多管閑事了。”
徐若愚道:“想來白姑娘不可能無緣無故幫在下,卻不知白姑娘想要在下做什麼?”
白飛飛歎息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錯,我找你正是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王憐花和沈浪兩人正執子對弈,屋內靜悄悄的,隻能聽聞棋子落盤的聲音。
沈浪蹙眉,盯著棋盤,他遇到了阻攔,形勢很不利,棋盤上的黑子到處都是,陷阱不計其數,不論他下哪一步似乎都不會有好結果。
王憐花一手支著下巴,含笑看向一臉深思的沈浪。不能否認認真的男人很有魅力,沈浪亦是如此。王憐花並不擔心棋局會怎般,此時他眼裏就隻有沈浪一個人。
忽然,沈浪眉梢一展,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王憐花回神,順著他的手指落下的地方看去,接著便愣住,卻沒想到沈浪竟然會從重重包圍中殺出來,原先被逼入死角的白棋頓時活了起來。
沈浪抬頭笑道:“這便叫做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王憐花亦是點頭:“不過沒想到你竟然能看出其中的破綻。”
沈浪道:“迷局太多,最後被迷住的隻會是自己。”
王憐花抬頭看向沈浪,有些不明所以。
沈浪笑道:“下棋如為人,方寸之間盡顯人生之道,從你的棋路便足以看出你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王憐花有些好奇:“卻不知你看出了什麼?”
沈浪歎氣:“你瞞了我很多事情,而且這些事情很重要。”
王憐花頓住手,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沈浪道:“你恨徐若愚?”
王憐花蹙眉,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沈浪:“卻不知是誰說的?”
沈浪道:“自然是他說的。”
王憐花瞧著沈浪:“我不想騙你,但是有些事情我現在卻也不想說。更何況你遲早會知道的。”遲早會知道?卻不知王憐花為何會這麼說。不過既然他不想說,那麼沈浪也不會勉強,瞥了眼窗外的天色,沈浪笑道:“已經不早了,我也該回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