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1)

造、又用犬夜叉的牙修補的鐵碎牙揮舞開來是粗獷的大片刀的形狀,而自己的爆碎牙(這名字太囧了吧)相比之下纖小許多,卻鏤刻了繁複花紋。

這就是所謂格調吧。他想,刀和主人都具有同樣的特質。

“喂,殺生丸……”像搶占零食和玩具的小孩子一樣,犬夜叉走過來一把奪過自己的刀,別在腰裏,說:“你不是有自己的刀了嗎?”

殺生丸鄙視地瞟了他一眼。

犬夜叉炸毛:“為啥你可以拿到鐵碎牙啊?!”

殺生丸亮起雙手:“還不是托你的福?”

兄弟如手足,曾經被犬夜叉斬斷左手,而他也毫不顧惜地棄絕了那隻手——那個時候,無論是犬夜叉,還是他,他們都拋棄了兄弟之情。後來重生的手臂象征了手足之情的回歸,而這隻手臂是沒有妖紋的,也不會被鐵碎牙所拒絕,因為他已經學會了保護人類。

在紅蓮的蓬萊島上,曾經無意中聽到了這樣的一支歌,歌詞唱道:“父親曾經說過,妖怪的手為保護而生;母親曾經說過,人類的手為養育而生……”

他想起自己的父親說,如果僅僅是殺戮的話,我們的強大,就找不到道義的支點。

原來,用自己的手來保護所珍視的東西,就是那個強大的支點。

“唉?”犬夜叉打斷他的思緒:“あにき又在發什麼呆啊?”

殺生丸有點好笑地看著這個好像永遠也長不大的異母弟弟,忽然發現,他現在有時候也會稱呼自己“兄貴”了,雖然並不怎麼客氣。

出行。

“喂殺生丸你要出門?”犬夜叉看著全副武裝的殺生丸問。

“我去看鈴。”殺生丸回頭解釋,手裏拿著裝小白花的籃子,樣子看上去很滑稽。

“鈴……”犬夜叉的聲音低下去,忽然醒悟:“我也應該去看看彌勒和珊瑚他們呢!”

殺生丸把花朵放在小小的墓碑下,低矮的石碑已經被風化得不成樣子了。雖然殺生丸可以把鈴的遺體帶到妖怪的墳墓去,在那個世界就不會風化得這麼厲害。但是,鈴說:“因為我自幼時起便舍棄了人類的生活,一生跟隨殺生丸大人,所以希望死後能夠同人類葬在一起,靈魂能夠去父母和哥哥所去的地方,讓自己的身份回歸到本來的麵目。”

他還記得垂危的鈴說:“總是給殺生丸大人添麻煩,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任性……”

在動蕩不安的戰國時代,鈴並不是長壽的女子,但也活到了成年以後,漸漸變得溫和收斂起來。可是留給他最深刻印象的,仍然是那個什麼都不怕的愛叫愛跳的孩子。

他還記得她蹲在墓碑前,說:“鈴死了,殺生丸大人能不能不要忘記鈴呢?”

一語成讖,於是他真的忘不了她。

回來的時候聽到犬夜叉竊竊私語:“不知道戈薇在那邊的世界裏,過得怎麼樣呢?”

“犬夜叉,”殺生丸一板一眼地答道:“現在距離西元2000年還有將近兩百年。”

“知道啦!!”犬夜叉不耐煩地叫。

殺生丸怡然微笑。當初自己是那麼的鄙視人類,厭惡半妖,今天看來是多麼可笑啊。他們的命運,都被人類的女人顛覆了——不論是父親,犬夜叉,還是他自己。

可是,人類畢竟是人類,她們終究要脫離妖怪的世界。能夠相伴著經曆漫長歲月的,還是隻有相同血緣的這個家夥吧。再成大器,終究是妖怪之子,命運掙不脫血脈的遺傳……殺生丸再次想起犬大將很久以前對他說過的話。

“這個世界上,有比出身更尊貴的東西,你必須學會尊重;也有比力量更重要的東西,你必須學會追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現在,他終於明白那是什麼。

日暮。

兄弟倆並肩走回去。

“殺生丸大人!犬夜叉!”

遠遠就聽見邪見扯著嗓子在喊,這個小妖怪老頭還是固執地堅持著稱呼的界限。

“犬夜叉少爺!殺生丸少爺!”

緊跟著“哢喵哢喵”的聲音傳來,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接下來,邪見撲到殺生丸身上,用綠色的臉猛力地蹭著殺生丸的毛皮;冥加和妻子卻跳到了犬夜叉的鼻尖上,一麵臉上爬一隻,使勁地吸起血來。

夕陽溫柔地投射到他們身上,紅色的背景下映襯著美麗的黑色剪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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