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隻鹹豬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硬是把我弄醒了。

我忍不住罵娘,惡狠狠的睜眼,一股酒氣撲麵而來。還沒反應過來,兩隻手就被他單手緊固在頭頂上方。掙也掙不開。他身體擠到我兩腿中間,整個人壓在我身上,我差點喘不上來氣。

借著極淡的月光,我看見悶油瓶又黑又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我,好像兩個極深的漩渦要生生把我卷進去一般。看的我有些心慌。

他低下頭,嘴唇在我的臉上摩挲,有些發癢。聲音性感又低沉。

“吳邪,我想做。”

上肉了,…H無能啊啊啊,將就著看吧..捂臉

[關於過年(下)]

做個你大頭鬼啊?!

我瞬間炸了毛似的瞪圓了琥珀色的眼睛,你張起靈他娘的發倩也要挑地方啊啊啊!

先不說兩個人都還是個雛,我爸我媽的房間還在隔壁啊!

悶油瓶俯著身看著我,一向平淡沒有波瀾的黑眸此刻卻漸漸染上了情[yù]。我被他看得有些發毛,趕緊把頭偏到一邊去裝死。

他那隻空著的手立即將我的頭板正回來,低下頭與我極其親膩的額頭抵著額頭,低啞道:“看著我,吳邪。”說話噴出的熾熱的氣息灑在我唇邊。

然後他就吻下來了,和上次男人間的戰鬥瘋狂的截然相反的纏綿溫柔。舌頭靈活的撬開我的牙齒,在齒貝和牙齦處細細的吮xī。接著勾過我的舌頭,一點點的撥弄,慢慢的緊緊糾纏在一起。

大概是由於喝了酒的關係,很難想象他這麼個平時內斂沉默的人,此刻卻渾身散發出一種我喜歡你,很喜歡你,不要拒絕我的氣息。

我心裏不由得一動,兩隻被他鬆開的手慢慢摟上他堅實可靠的後背,一點點的貼近他,小心翼翼的回吻他。

算了,死就死吧,我吳邪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連點上床的勇氣的都沒有嗎?!張起靈,我就陪你瘋一次。

感覺到我的回應,他伸出手托著我的頭,更深的吻進來。我們親了很久,長的好像有一個世紀,悶油瓶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從我的額頭開始一口口的親下來。

密密麻麻的吻,印在眉心,眼角,鼻尖,側臉,耳垂,嘴唇,下巴,接著是脖頸,溫熱的氣息,溼潤的吻,這家夥還相當惡劣的一路開始種起草莓來了。

我穿的純棉睡衣的紐扣已經被他完全解開,露出淺蜜色的大片膚色,原本是相當男人味的小麥色的,隻不過大半個冬天的休養,倒是慢慢褪色了。

視線轉到眼前赤摞著上半身坐在我身上的悶油瓶上,這廝無論怎麼曬都是雪白雪白的,月光灑在身上,仿佛蒙了層微光。左肩上霸氣無比的黑麒麟慢慢顯示出完整的輪廓。完美的倒三角型身材,看似瘦弱卻暗含著爆發力的雙臂和令我他娘的眼紅的六塊腹肌啊啊啊!!

雖然我也出生入死了好幾次,最多也就是平了個啤酒肚,肌肉稍微緊繃了一點。

正亂七八槽想著的我突然悶吭了一聲,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鎖骨相當敏[gǎn],悶油瓶也似乎發現了,不急著往下反而集中炮火在我鎖骨處密密吮xī起來。我被他親的四肢乏力的,勉強縮回手抵在他胸`前,“別…別,很癢。”

他一條腿擠在我兩條腿中間,所以兩個人的雙腿密密交纏在一起,連彼此腿間的熾熱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

他察覺到我慢慢起了反應,很滿意的移開了唇,攻占下一個領地--暴露在空氣中的大片胸膛,尤其是胸`前的兩點受到了熱情的關照。我渾身發燙的厲害,神智不清的,兩隻手抓著床單,努力的咬住嘴唇把呻[yín]忍回去,可這實在是太…唇邊還是忍不住泄露出片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