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講,故事總要有個開頭。
而關於我這個故事的開頭,就是‘當我站起身伸完懶腰打算再做幾個伸展運動的時候對桌的某人突然抬手向我指出——你褲子的拉鏈沒拉’。
“哦~”
我很淡定的低下頭,把拉鏈拉上。
這是一個…下午,天氣不錯,且難得的沒有雲。
對桌的人笑得頗猖獗,扭頭對身旁正在看書的另一個嚷道:“阿竹快看,這家夥的暴露癖又犯了。”
阿竹頭也不抬:“吵死了,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再吵當心我一個電話撥到山本那兒,讓你們這個月統統去喝西北風。”
我不管不顧,坐下來繼續砌長城:“去吧去吧,反正賴不到我,再怎麼不濟也就頂多從此被列為拒絕往來戶。”
嘲笑我的聽了倍受打擊:“你看阿竹,你這樣做受害人分明隻有我,你於心何忍啊~”
我瞅準機會將牌往桌上一推,笑得有恃無恐:“抱歉,胡了。”
坐在我上家的是今年剛到的新人,他淡淡瞟了我的牌一眼,也放手一推:“截你胡。”
我抱頭:“啊啊啊啊,天理何在!”
於是這回連阿竹也忍不住了,夥同起來潑我涼水:“春水,瞧瞧,什麼叫報應,這就是了。”
春水大約嫌方才嘲笑我嘲笑得不夠過癮,此刻更是大拍其桌子,東倒西歪:“幹得好!實在幹得太好了,小涅。哥哥我這個月給你加工資!”
小涅臉上倒是沒什麼表情,但嘴上說出來的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謝謝老大,我爭取再接再厲。”
我很絕望:“小涅,作為接替我的後輩,你怎麼能夠拋棄前輩我一貫的優良傳統,投靠向階級敵人,實在太傷前輩我的心了。”
小涅依舊麵無表情:“前輩,我這是在吸取前人教訓,以免重蹈覆轍。”
“噗~”
春水剛剛喝下的那口水,這下全部喂了我。且不論我那衣服是今天才換上的,臉上頭發上濕漉漉的感觸也頗想讓我去死上那麼一死。
阿竹比較厚道,掏出手帕遞給我。我沒有接,直接朝春水和小涅伸出手,語氣凶惡:“我靠,統統給本大爺賠錢!”
淺間學院?教工編製
總體來說部門繁雜,除了各個科目以外,還專門設有校園醫護衛生部。部長是浮竹十四郎,直接受山本理事管轄。醫護部一共分為初中、高中以及大學三個部門,每個部門平均配備兩到三名校醫,實行輪班製,做一休一。京樂春水負責高中部,是高中醫護衛生部的組長。原本同我是搭檔,在我辭職以後,後輩涅繭利接了我
1、楔 ...
的班。
失業以後我回到老家,吃了大約三個月的老本。當第四個月剛剛開始不到一個星期,我接到了通電話。
電話的那頭多年未聯係的校友S聲音振奮:“喜助,聽說你失業了?”
我當時睡得似醒非醒,答得有些迷糊。
S君哈哈一笑,頗帶了幾分幸災樂禍:“聽說你調♪戲學生未遂?”
我終於清醒,拿好電話反擊回去:“這是誤會,誤會懂麼?”
“哦~”對方答應著,又問,“那你又怎會辭職?”
我開始支支吾吾:“嘛~換個心情嘛,換個心情懂麼。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那一頭,S君輕輕哼了聲,“那好,想好留哪兒了麼,還是繼續家裏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