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我爸去武漢找賤三爺唐聖雄,這不違反部隊規定吧。”
“例行公事而已。”袁朗攬過吳哲的腰,“一起看。”
吳哲看的時候,袁朗一直吻他的後頸。吳哲用資料捶袁朗的肩膀,袁朗變成啃他的後頸。
“賤三爺去世了。”吳哲情緒低落。
袁朗皺起眉,食指劃過一排宋體字,“白喜事,都已過百歲。”
賤三爺一直收著“天賜”,並囑托後人不能變賣,直到有人來找。而杜願平在那次事故中傷了左手,因此無法重返天空。解放戰爭時期,他遇到杜願強在遊擊隊裏的熟人,於是加入了□,並且再沒有回過武漢。之後那十幾年,杜願平陸續參加了多場戰爭,又遇上十年浩劫。獄中,他將藏起的書借給戰友,沒曾想戰友連夜出逃TW,倉促間打包帶走,後來船被國家以叛國罪擊沉,書也不知所蹤。
吳哲的父親吳教授除去了趟武漢之外,還在北京找到民國年間沈氏舉家遷往雲南的線索。沈老爺子當年在雲南收了義子送終,因此沈家未絕血脈,就連“天賜”的傳說也一並傳承下來。吳教授對傳說很有興趣,可他並不相信,隻是附錄在資料裏給吳哲寄了過來。
古玉通靈,說它是人也不為過。因為是人,所以也有七情六欲。由於“天賜”常年和書一起被杜願平寄予了深厚的感情,因此當“天賜”不在主人身邊時,這本書便充當了媒介。
“難怪賤三爺說我摸過‘天賜’,其實我摸的是書。”吳哲恍然大悟,“我猜,因為我在海裏撿到書並將它帶入基地,杜願平才有能力把我們送回1937年。我們從杜願強那了解到北平的杜家,知道了淵源,一路尋至武漢最終找到“天賜”歸還沈家。”
“或許還有一個理由。”袁朗輕輕地說:“他想看看自己的弟弟。”
“你認為杜願平一直跟著我們?”
“是跟著你。”
吳哲白了袁朗一眼,“別說這麼可怕的話。”
實際,曆史的真相是當年那位護士在醫院的走廊上被一群人撞了,“天賜”掉在毛巾裏被洗衣女工推走,而那位洗衣女工最後成了賤三爺的孫媳婦。袁朗他們穿越後遇到賤三爺,改變了他們家得到“天賜”的過程,卻沒有更改結局。杜願平死後想找人尋回古玉,偏偏吳哲帶著書來到基地,冥冥中自有定數,最終讓許三多和成才得知賤三爺的全名,給二十一世紀的探訪留下線索。
後來,沈家後人專程前來道謝,說杜願平違反天道送他們穿越時空,差點魂飛魄散,好在得“天賜”相助,已經輪回去了。吳哲又問到選拔期間做夢的原因,別人直說不知。大概、可能、貌似、也許“天賜”能讓人預見最幸福的時刻,但它脾性較差,你不理它,它便玩死你。吳哲想起選拔期間那本書一直孤零零躺在儲物間的鐵架上不沾人氣,選拔後,自己拿回了所有東西就不再做夢……
春天來臨時,基地下了場瑞雪。基地背麵的老營房銀妝素裹,一片白茫茫。吳哲在袁朗的窗台上堆起頂著綠色礦泉水瓶蓋的雪人。袁朗花了一分鍾從許三多那裏套出話,花了三分中製定作戰計劃,花了五分鍾把吳哲騙進寢室。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袁朗,丫就一混蛋!”
“……別鬧了,我剛買的,試試?”
50毫升櫻桃口味肚雷斯潤滑劑沿著吳哲的腰線下滑。
吳哲大怒:“往哪抹!”
“全身都要。”
巫山雲雨,繾綣纏綿。半夜吳哲夢回1938,驚醒後失腳把袁朗踹下床,準備去扶人時踩上潤滑油,昏迷之前陡然想起,“哎?書還沒送回去,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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