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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選拔篇 ...

陽光明媚,萬裏無雲,遼闊的海麵風平浪靜,海鷗成群飛過,陸戰基地裏更是鳥語花香。然而某營營長林靈齊中校卻一大早就發現自己的愛將——軍事外語雙學士、光電碩士、少校副營長吳哲同誌今天非常、十分、極其地不對勁!

這事兒得從晨練開始說起。一向講究軍事素質過硬、喜歡身先士卒的吳副營長今兒早集合時破天荒地遲到了,不但遲到了,還衣冠不整,連風紀扣都沒扣好;不但衣冠不整,還跑錯了隊列,居然站到士兵隊伍中去了;不但站錯了隊,還一站半小時直到旁邊才下連的新兵壯著膽指著軍銜說您好麵生……每天早上例行的沙灘十公裏負重長跑,不但沒跑下全程,跑到一半居然向自己請了假,蒼白著臉,滿麵惆悵地回寢室休息去了。難道是病了?還是前幾天在新旗艦上測試係統太累沒緩過來?吳大碩士可是陸戰之寶,團長師長的心尖子,要是在自己眼皮底下出點什麼事兒,那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啊!林營長林靈齊同誌越想越可怕,好不容易等上午的訓練結束,帶隊返回基地,戰士們去食堂午餐,自己正想去吳哲的寢室看看。然而卻發現吳大碩士左手一隻包,右手一隻箱,背上背著兩個大行李上還紮著兩盆小型植物,跟在一個穿著陸軍常服的上校後麵匆匆向停在大院裏的直升機跑去,身後是師長大力擲過來摔得粉碎的一隻玻璃煙灰缸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鐵路你個生孩子沒長□的!”師長氣急敗壞的怒吼,團長大聲地安慰長官:“去山裏頭轉一圈,就知道天天有鮮魚吃是老幸福的事啦!”轉過頭又是恨鐵不成鋼:“個小麼良心的喲,一句話就被拐跑了,陸戰哪裏虧待了你喲?”大聲地在後麵叫:“吳哲喲,受了委屈盡管回來,這裏是你娘家!……”

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把團長的話淹沒了,跑遠了的吳哲沒能聽見……隻有突然間失去了副手的林營長驚得張大了口,看著那個陸軍上校搶親似地把吳哲和他的一大堆行李塞進機艙帶離了基地……

直升機很平穩,小吳少校靠在機艙壁上盯著鐵路的發呆,他是被迫啊師長,此心天地可鑒日月可表!鐵路上校大概對小吳少校觀察夠了,開始閉眼打盹。直升機單調的轟鳴讓吳哲冷靜下來,思緒分散,不禁開始回想昨夜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遇,也許稱作夢境更加合適。

昨夜,為了測試新旗艦的電子係統,吳碩士在日夜連軸轉了大半個月後,終於被艦長大手一揮恩赦回了基地。好不容易回了自已獨居的有獨立衛浴設施的校官宿舍,吳哲累得渾身無力,感覺還是在大海媽媽的懷抱中搖搖晃晃,以致於洗完澡,光著身子連褲頭都沒來得及穿就踉蹌著一頭栽倒在床上準備去和周公他女兒約會的時候,悲劇發生了:吳大碩士的後腦勺竟重重地撞在鐵製床欄之上,頓時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吳哲恢複意識的時候,鈍鈍的疼痛還有如潮水般湧來的筷感讓大腦停轉了。身體仿佛被狂風吹起的柳絮忽上忽下,酥|麻難耐過電般的觸♪感簡直要將他溺死在稀薄的空氣裏。他完全無法呼吸!吳哲皺起眉試著出聲,沒想到溢出唇邊的竟然是銷魂的呻[yín]。

Oh my Lady Gaga!

當他看清自己自己身上趴著個一百三四十斤的成年男性時,他成功地喊出聲,“Oh my Lady Gaga once again!”

吳哲眨了眨眼,狠狠一口咬住身上人裸/露的肩頭,聽到一聲“噝”的痛呼後,再一次確認這是真的!沒等吳哲出現第二個反應,就聽耳邊有個極富磁性的男低音輕語:“吳哲,咬人沒意義。”緊接著就有溫熱的唇瓣迅速堵住吳哲的嘴,甚至有條靈活如蛇的舌頭巧妙地撬開牙關鑽進了他的口腔,不由分說地掃蕩著每一處據點。兩隻滿是繭子的粗糙大手還在自己赤果的身上不斷遊走,動作和力度卻充滿溫柔。

陌生的感覺讓吳哲繃緊了全身,他已經想到自己是光著身子上的床,而皮膚的觸♪感告訴他,趴在自己身上的這個人也和自己一般不著一縷!這個人,在幹什麼?難道是春夢一場?可是為什麼自己那個地方那麼疼?

吳哲側臉避開深吻,睜眼。郝然發現自己竟從來沒見過身上這個人,雖然也是一個鼻子兩隻眼,兩隻耳朵一張嘴,頭發短得能當針,但沒見過就是沒見過!尤其是他微微上翹,帶著滿足的厚唇,烏黑難見到底的眸子和短短的脖子……

震驚之下,吳哲下意識地用力推開他,平時訓練出來的技能也讓他本能地蜷起雙腿用力蹬向那個人的胸腹處。隻聽“啊,撲通,唔……稀裏嘩啦,啪,咚……”一串聲響,突然襲擊讓那個毫無思想準備的家夥被一腳踹飛出去足有兩三米,帶倒了牆邊掛衣服的架子,重重摔在地上,四腳朝天,半天沒能爬起來。

吳哲坐起身,牽動身體的疼痛,讓他眉頭緊鄒,摸了一把,身下竟然粘膩溼潤,空氣中也有著一股說不出的腥膻氣味。吳哲麵色突變,幾乎不敢想象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怕事情。勉強觀察四周,這裏雖然也是軍營的樣子,但絕不是自己的宿舍!目光所及處有一團陰影,好像,大概,也許,貌似是他剛剛踹出去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