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雲龍的師父(也是雲霄的師父)還魂妖。那他為什麼還要幫助地魔妖的這十大怪人哩?無人能知道其中的奧秘?
當雲霄三人仍在驚訝之中的時候,老者已經不見了。
“邪惡者,這老者的話是真的嗎?”長舌男問。
“可能是真的?”雲霄將信將疑。
“那我們用不著去找他們了,直接回八角亭好了。”鑽地鼠從水裏撈起一塊卵石,用力漂去,串起了一路的水花。
“這樣吧,反正還沒有走多遠,咱們就相信老人一次,先回八角亭,如果不是,那再返回來找。”雲霄懷疑先前那個垂鉤者和這個老者是同一個人,而且一定是這裏的高人,既然是高人指點,那就相信他。
三個人轉身而回,步子也快了許多,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了八角亭的屋頂。
而此時的八角亭,熱鬧得不得了。青麵猴和其餘七大怪人,擠滿了八角亭,你一句我一句對剛才飛行的事議論紛紛。他們真的想不出來,是誰在暗中幫助他們。
“難道是地魔妖來了?”青麵猴說。“不可能啊,地魔妖又那能不直接消滅閻王?”
“這飛花摘葉的功夫,在冥界之內不是很多,而且還能把我們八個人一起送到這裏,你說誰能有這樣的能耐啊。”頭爺蝗說。“我們四個都被閻王捆紮得嚴嚴實實的,關在那密不透風的地下室裏,誰知一陣風就把我們送到了這裏,真是神仙來了。”
“神仙來了還會幫助咱們,這不太可能吧。”飛天鶴道。“我們都是臭名遠揚的怪人,還有那路神仙會這樣做,他就不怕激怒眾神仙嗎?”
銅鬼手斜躺在亭子內的石板上,眺望著遠方。而雙麵神則背靠著亭子邊上的一根石柱子,似是閉目養神。麻婆姑過來用手推了推他。你還睡得著啊,雙麵神,這都什麼時候了。
“睡不著你也不用推我啊,我休息一下不可以嗎?”雙麵神有些小怒,但聲音不是很大,隻有邊上的吸髓鬼才聽見了。
“麻婆姑,你不累啊,剛才那一場惡戰,差點就被閻王捉住了。”吸髓鬼調侃道。“你還有心思在這裏調情啊你。”
“誰跟誰調情了,你也不照照自己的鏡子,醜男一個我能看上你嗎?”
“看得上看不上不也是一個男人,男人的東西你有嗎?”快刀手沒有參與他們的爭議,卻老想和麻婆姑有那麼一腿,但麻婆姑就是不讓他得手,有一次麻婆姑故意逗他,假裝約吸髓鬼去密林裏私會,結果那天雨下得特別大,吸髓鬼在雨中等了一個上午,快吃午飯的時候,快刀手見早超過約定的時間了,而麻婆姑仍沒有來,他隻好灰溜溜地回到總部,本想找麻婆姑理論一下,誰知麻婆姑倒打一耙,說吸髓鬼不守信任,不在雨中等她,倒是躲藏在一棵樹下,讓她久等了。吸髓鬼明知是麻婆姑整他,隻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想那回事的吸髓鬼卻想不到,而不想那回事的飛天鶴,麻婆姑卻老是沒事有事就去找他,沒有旁人的時候,麻婆姑還動手動腳的,惹得飛天鶴不理她了,如今與她最好的要算雙麵神了,這雙麵神排行老十,年紀最小,麻婆姑比他大了整整一輪,可以說是老黃牛吃嫩水牛,雙個人沒事就粘在了一起,玩那過家家的遊戲。這不,從聚妖山下來都好多天了,兩個人間斷了那麼久,幹柴與烈火也沒得個燒了。麻婆姑想趁此休息的機會,拉著雙麵神出去快活一下,誰知雙麵神不太願意,對她小吼著。“你走開些,我要休息!”
受了委屈的麻婆姑見快刀手湊上來笑話她,就衝著吸髓鬼罵道。你給我死開,老娘就是沒有人要了,也輪不到你這個吸髓鬼來上。嘰嘰喳喳的眾怪人被麻婆姑這麼一鬧,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閻老三首先打破了這靜寂。“麻婆姑,你小點聲好不好,男人不好色,那女人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