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龍騙白涵,致使她失蹤,至今未歸,若按家法,他應處以吊刑,如七日而不死,這是他的命數,難道雲穆公有什麼萬全之策,即能保住雲龍又能說服白丁,不使用吊刑嗎。
“這個嘛。”雲穆公故意賣了個關子。“我現在並未想出什麼好辦法,不過總會有辦法的,雲龍是雲霄的獨苗,雲家的香火本來差白家那麼一點點,何況白涵是死是活,還不能完全肯定,萬一冤枉了雲龍,把他這樣活活地吊死在神柱上,神也不會饒恕我們的。”
死亡崖再過去,是五百裏還魂林,千軍萬馬進了還魂林,若沒有高人指點,都很難從中走出來,更何況白涵手無縛雞之力,弱不禁風,依我的判斷,她是必死無疑。
“那你怎知道白涵進了還魂林,如果隻是在某個安全的地方睡著了。”
“不可能,都三天了,白涵不被野獸吃掉,都會被餓死,她還有生存的希望嗎。”
“怎麼沒有,當年我在還魂林迷路半月有餘,也不都活著回來了。”
“你是你,她是她,她那能跟你穆公比呢。”
“也許年輕人的命比我大呢,萬事都得有個意外,你不能過早地下結論吧。”
雲國見說不過雲穆公,內心羞老成怒,表麵上卻裝出一付洗耳恭聽的樣子,雲穆公呢,心裏也早看不慣雲國的所作所為,有幾回本家狀告他騷擾村婦,偷雞摸狗,隻是苦於沒有真接證據,雲穆公不好對他實行家法管製,而雲國呢,先前也養過一條叫男爵的公狗,由於體質較弱,沒有機會跟花花公主玩,最後在一次與其它公狗的爭奪戰中,傷殘至死,所以他對他一直懷恨在心,這次機會難得,他要借刀殺人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本想在雲穆公麵前討個好的雲國,反而在穆公麵前丟了臉,他氣急敗壞地找到蘇美麗,質問她用什麼東西賭賂那個老不死的家夥了,快說,你是不是送鷹爪玉佩給他了,還有你家的那塊“三界靈童”通玉也送了吧,你給出我馬上去拿回來,否則有你好看的。
兒子綁在神柱上,做娘的心早傷透了,蘇美麗曾想過把玉佩送給穆公,但穆公不為所動,蘇美麗也曾夜半去找穆公,想以身賭賂他,穆公更是厲聲斥責她,你走吧,我不會做這種缺德事,你兒子做了不光彩的事,難道還要我也跟著他做不光彩的事嗎,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輕易讓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眼鼻子底下消失,你回去吧,誰好誰壞我能用細稱稱出來。
“我沒有送東西給雲穆公,如果能救兒子,誰要我的心肝我也會掏出來給他。”
“這到不必,你若能一輩子都依了我,我保你兒子沒事。”
“依你什麼,你要的身子已經被你拿去了,你還想要什麼。”
“那塊刻著三界靈童的通玉,你送給我,怎麼樣,我去救你兒子。”
“不可能,我沒有什麼玉,蘇美麗警惕起來,紅木錦盒你也去挖了,挖到了沒有,還不隻是一個騙人的傳說,我從來沒有見過我家裏有什麼玉。”
“你別裝了,雲霄都跟我說了,你家雲龍出生時是含著一塊通玉生下來的,你怕惹事生非,把它藏了,連雲霄都不知你藏那兒去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把它交出來,兒子的命重要還是一塊破玉重要,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沒有就是沒有,我一個寡婦,你以後不來再來糾纏我了,雲霄說有,那你到陰間找他去要。”
“你這個小賤人,你還敢咒我死。”雲國惱昏了頭,伸手揪住蘇美麗的頭發拖著走,蘇美麗反抗起來,自然是力量懸殊大太。雲鳳從外麵進來,驚叫了一聲。正要轉身去外麵喊人。紅了眼的雲國從蘇美麗身上起來,返身去抓雲風。蘇美麗條件反射般地伸出雙手死死地抱去了雲國的雙腳,挪不動半步的雲國回過身用拳頭猛擊她的頭部和上身,力量之大超過平常,而從未受過如此之猛擊的蘇美麗卻也經受得住,她的鼻孔,嘴角,眼眶,耳朵之處全部出了血,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粘滿了雲國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