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陣法當真是是一竅不通,術業有專攻。不認識的人,他也不敢隨意拿出這樣逆天的陣法,省的遭人覬覦,而且找那些陣法大師幫忙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如今,身邊就有一個值得信任的好朋友,不用白不用。
不得不說,徐禮翔真是個陣狂,看到陣圖,眼裏就沒其他東西了。
第一眼看到竊天陣的時候,他就斷定這是份殘卷。不過得知郭曉風隻是用它來凝元,便知道有些大材小用了。若不是知道郭曉風不懂陣法,他都懷疑郭曉風是不是故意隻給他一份殘卷了。但這卻不影響他詢問殘卷的來曆,得知這份殘卷來自登山路的時候,他也就歇火了。
他也去過,用他的話來說,那個地方很邪門,會根據登山者的強弱,安排對手,稍有不慎就會道消身死。至於他說的邪門,就是整條登山路應該都是上古大能留下的陣法,而且是非常高級的陣法,甚至可能有陣靈主持,對方根本就不給外人參悟的機會。
對於陣狂的他而言,隻能看不能吃,卻是是件很撓心的事。所以,也就成了眼不見心不煩,直接離開了那裏,這才有了如今的相遇。
這份竊天陣即便是殘卷,他也耗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徹底摸透。他從中獲益非凡,從陣法大師,踏入陣法宗師。
陣法大師在四大帝國雖不常見,卻也不多,至於陣法宗師,那就更是鳳毛麟角的存在了。就算是四大帝國的皇帝見了,也得行晚輩禮。
沒辦法,與一個陣法宗師為敵,就算是一個帝國也不行。因為,一個陣法宗師布下的陣法,足以斬殺歸真境以下的存在。
而四大帝國的皇帝,一般都是本相境,也唯有各國就不出世的老祖宗才有歸真境的實力。換而言之,一個陣法宗師說成一個行走的帝國也不為過。
至於像徐禮翔這麼年輕的陣法宗師,那就更是絕無僅有的存在了。
“這次多虧了你的這份殘卷,不然我還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踏出這一步呢!”徐禮翔躬身抱拳。
郭曉風趕緊扶起了徐禮翔,“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哦!這東西放在我這,也是白白浪費了,倒不如給有需要的人。再說了,我有陣圖,也得你有天賦,沒有天賦給你也是白搭!”
徐禮翔眼中滿是感激,郭曉風明白,可是身為陣狂的他明白,對於一個在陣法上有所造詣的人來說,郭曉風此舉對他恩同再造,他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長舒了口氣,拍了拍郭曉風的肩膀,“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徐禮翔的兄弟,任何人要與你為敵,那就是我的敵人。”
“原來,你以前不把我當兄弟啊?!”
此話一出,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一旁的雪無心也掩嘴輕笑起來。
徐禮翔拍著自己的胸膛,“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說,我一定幫你!”
“別以後啊,我現在就有事找你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