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月希正在後院洗著衣裳,額角的汗珠不停的滴落在盆裏和洗衣水混合在一起。
隻聽門外一陣嘈雜聲,一個媒婆打扮的中年婦女臉上笑開花的拉著月希道:“月希啊,你娘呢?”
月希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道:“李嬸,我娘在屋裏。找她有事嗎?”,李嬸笑著合不攏嘴的打量的月希,道:“有事,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月希被李嬸說得雲裏霧裏的,隻好領著她進去找自己的娘親,聽到屋外的說話聲,月希的娘親蔡氏走了出來,李嬸連忙迎上去,熱絡的說道:“哎呦,從小啊,我就知道這月希丫頭不一般,出落的如此致好看,這將來啊必定不凡哦。”
月希這才聽明白原來李嬸是來給自己說媒的,母親蔡氏向來優柔寡斷,且還多病,父親不過就是一個賣豆腐,常年的藥錢讓這個家庭舉步艱難,父母親知道月希長相出眾,怕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極少讓月希出門,就算有事出門也是讓月希帶著麵紗,臉上點上醜痣。
李嬸是遠近聞名的媒婆,三寸不爛之舌就沒有她說不成的親,但是一直對月希沒有出手也是因為月希的父母苦苦哀求。
這次的這位求親之人很是奇怪,點名道姓直接要月希,李嬸也告訴他了月希長得不好看,且沒有人見過她真容。可對方根本不在乎,還表示不論多少聘禮都要娶到月希,雖然不知道對方什麼用意,但是李嬸還是知道不能得罪的,且是一位威望很高,聖眷正隆的將軍,李嬸心想著或許可以一試,若是成了自己少不了好處,月希家也能有寬裕的日子可以過。
不用猜此人正是陸離,從輪回台下來的他直接魂入了一位將軍身體,不過這位將軍已經有了妻妾,所以月希嫁過去也隻能是個妾,但是沒有辦法已經魂入,陸離沒有了修為也出不來了。
不過這一世的月希是個女兒身倒是讓陸離深感意外,若不是太陰星君告知他,恐怕還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
月希這一世雖然是胡蘿卜情急之下帶走的,可若是不這樣估計當場月希就被太微收回去了,可不管是男兒身還是女兒身這一世月希的存在是應該感謝胡蘿卜的。
明白了李嬸來的用意,父親二話不說當場拒絕,道:“多謝你的好意了,我家月希還小,且樣貌難看,恐會讓那位貴人失望的。”,母親蔡氏沒有言語一句,隻是站在一旁看著低著頭的月希。
李嬸尷尬的笑了笑,道:“哎呦,月希他爹啊,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旁人不知,月希自小我看著長大的,她有多標致我能不知道嗎?”
父親言辭不悅的說道:“既然你都知道,還說月希是你打小看著長大的,你可知道,那將軍為人風流,且已經有兩房妻妾了,且正妻凶悍跋扈,我家月希雖不如書香人家的姑娘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也是我這老頭子心尖上寵著護著的閨女,我若是同意了你的說媒,豈不是將我唯一的女兒推入火炕了。”
李嬸被父親說的不知如何是好,轉而看向月希,尷尬的笑著問道:“月希啊,你,你怎麼看?”
月希低垂著眉頭,道:“為人子女,全憑父母做主。”。
見沒有希望了,李嬸隻好草草了事,便離開了。
待李嬸離開後,父親很是不悅的說道:“這個李媒婆,成心氣我不是。哼!”,蔡氏小聲的寬慰道:“算了,她也是一片好心。”
“我看她是被錢財衝昏頭腦了。”,月希在屋裏站了一會又回到院中洗衣服去了,父母的討論聲還在屋裏不斷的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