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郯這次沒有用扇子,而是用劍,兩人纏鬥在一起,刀和劍碰撞在一起,發出爭鳴聲,彼此出招都是招招致命,不留任何餘地,都想置對方於死地,李學郯便打便說道:“我唐國願優待陳國一切俘虜。英雄為何還要苦苦掙紮呢?”
那人聽李學郯這樣說更加生氣,每一刀下來都帶著憤怒和仇恨,他恨著說道:“隻要被按上俘虜的枷鎖,一輩子都脫不下,我願做陳國最後一縷亡魂,也不做你唐國優待的俘虜。”
李學郯見自己的話好像起到激怒他的作用,便又繼續說道:“誤會了,隻要你願意真心誠服,我一定會對你委以重任的,給你過上風風光光的日子,你又何必過這躲躲藏藏的日子呢?”
那人被李學郯氣的步伐和招式開始有些紊亂了,被李學郯刺傷幾處,他顧不得傷口的破口大罵:“你去死吧,李學郯,老子就算死也不會屈居你腳下,做夢去吧你,今日我就讓你死在這裏。”
“啊,去死吧”那人突然飛身朝李學郯砍過來,李學郯就在等他這一招的爆發,隻見李學郯一隻手提劍去擋那人的刀,雖然刀被擋住了,可是畢竟是一隻手,雖被劍擋住大半,可是李學郯的肩膀還是被刀砍傷,就在韓斌準備幫李學郯的時候,突然那人毫無征兆的倒在地上了。
那人捂住鮮血直流的肚子嘲諷道:“嗬嗬嗬,沒想到堂堂唐國太子,也耍這些不上台麵的陰招。”
見蒙麵人受傷倒地,對麵的人一個個緊張的大喊道:“副統領。”,其中一人指著李學郯道:“你若是敢傷我們副統領,我...我就殺了他。”,說完還用刀重重的朝關新德脖子上一抵。
李學郯蹲下來,用扇子抵在他的脖子上道:“我是太子,可我更是人,一個背後有家國大義的人,不論用什麼招數,隻要能製敵就可,再說了我剛才並沒有用什麼陰招啊。”
那人不屑地說道:“故意激怒我,讓我出招錯漏,用劍和我過招,卻又拿扇子偷襲我,難道這還不是陰招,”
李學郯站起身,韓斌立刻走上前將那人拉了起來,拔出劍架在他脖子上,李學郯道:“故意激怒你,我承認,可扇子傷你怎能算偷襲,你看,我不是也被你傷了,這叫換,嗬嗬。”
李學郯看了一眼傷口,血跡已經溢出來了,還在不斷的流著,他看著對麵二十多個蒙麵人說道:“好了,也浪費了不少時間了,現在廢話少說,將關新德交過來,我便放了你們的副統領。”
那位副統領雖受了重傷,可還是很有骨氣的說道:“給老子把人看好,老子不需要你們救,就算我死了,也不能給我們陳國人丟臉。”
見他還在叫囂,韓斌便學著他剛才劃關新德的樣子,也給他腿上來了一劍,但是他卻很夠種一聲不哼,李學郯道:“如果你們不放了關新德,那麼你們的副統領會死,你們更加會死,我最多就失去一個關新德而已,哦,不對,我是失去一把鑰匙而已。所以你們想想到底哪個劃算呢?”
隻見那群人皆麵麵相覷拿不定注意,就在那副統領又準備“鼓舞”人心的時候,李學郯瞬間點住他的啞穴,那些人有些開始動搖了,李學郯繼續說道:“我給你們三個數的時間,一、二......”,就在李學郯還沒有數到三的時,隻見剛才說話的那個蒙麵人將關新德拉了起來,道:“好,我們同意換人,不過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李學郯道:“我以我太子的人格發誓絕對不耍花招。”那人便將關新德推了過來,李學郯趕緊上前扶住他。
見人已經安全到手,韓斌便也將那個副統領推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