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斌準備將李學郯放倒在床上時,李學郯卻說道:“我想喝水。”,韓斌無奈的搖頭說道:“不能喝,就不要喝啦,唉,真是麻煩。”
韓斌走到桌前,正拿起茶杯準備倒水,突然一個暗器從窗戶飛進來,直朝坐在床邊的李學郯而去,韓斌見狀直接用茶杯打落那個暗器,隻聽當的一聲,落在地上的是一柄飛鏢。
床上的李學郯瞬間酒醒,而韓斌看了一眼狀態還行的李學郯,便立刻開門追了出去,拉開門的一瞬,韓斌看到一個黑影已經翻牆而過了,韓斌顧不上什麼,也跟著翻出去。
韓斌的功夫也不弱,雖遲了一步出來,但還是趕上了,隻見那黑衣人在屋頂腳步輕盈的飛快的飛跳著,韓斌加快腳下的功力,眼見著就要追上了,那黑衣人突然一個轉身灑出一把粉末,隻見那粉末迎著風在韓斌眼前散開,韓斌隻得低腰下屋躲開,而這一躲則被那黑衣人逃跑了。
韓斌有些生氣的朝回去,此時房中的李學郯臉色凝重,一言不發的坐在桌邊等著韓斌回來,連水也忘記喝了,不多時,韓斌推開門,李學郯問道:“跟丟了?”,韓斌點頭道:“嗯,跟丟了,那人不知撒了一把什麼粉末,我為了躲開便跳下屋頂,就跟丟了。”
李學郯用手粘了一些韓斌衣服上的殘留粉末,在手中撚了撚,又聞了聞,韓斌驚訝的拿起帕子給他把手擦幹淨道:“小心中毒。”,李學郯很淡定的說道:“普通的麵粉,為何把你嚇成這樣?”
這話一出,韓斌坐不住了,氣的拍著桌子道:“我去,這廝竟然這般奸詐。”,韓斌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可到了嘴邊又想起來剛才李學郯說要喝水,便將杯子又遞給李學郯,而此時李學郯卻遞了一個紙條給韓斌。
看著韓斌驚訝表情,李學郯不急不慢的說道:“你說還是真是巧,今晚我們剛剛說到這事,這現在就邀約了。嗬嗬。”
韓斌很嚴肅的說道:“你不要故作玩笑了,讓你獨自前去,是何意,你比誰都清楚,這些人也真是妄想,想用一個關新德就換你親自前去。”
李學郯放下茶杯道:“我打算前去,第一,那是晰樂的父親,第二,鑰匙還在關新德手中,第三,無論這人是身邊的,還是陳國餘黨,都必須要鏟除。”
韓斌臉色有些不好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還真要自己去,簡直就是...就是胡鬧,你若是出事了怎麼辦?”
李學郯卻很堅定的說:“沒事,我自己心裏有數的。”,韓斌卻一再反對,道:“我替你去。”,李學郯道:“不可,如果對方發現不是我,恐會對你和關新德下手的,而我自己去最起碼還有談判的餘地。”
韓斌氣的站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就因為對方是關新德,而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有鑰匙,你隻想救回關新德,不讓太子妃失望,可是卻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你要知道,對方就是拿關新德引誘你過去,最終的目的根本不是什麼鑰匙,寶藏,而是你啊。你這樣做真的值得嗎?”
李學郯道:“值得。隻有她開心,快樂,不在憂思,做什麼我都值得。”
韓斌閉上眼睛,有些失望也有些難過的妥協道:“子荊,你不能為了一個太子妃不顧自己安危,不顧整個唐國的江山社稷啊。”
李學郯知道韓斌是擔心自己,可他還是選擇要親自去,道:“行了,你不要在說了,我決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改變。”
韓斌卻好笑的說道:“你決定的事情從不會改變,嗬嗬,你自打娶了太子妃,多少事情因她而改變,多少事情因她而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