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樂抬起頭有些不解的看著李學郯,為何突然語氣這般梳理冷慕,道:“我沒有知道什麼,隻是想問問,到底什麼情況。”
李學郯卻說道:“可你剛才的語氣和眼神分明是不信任。”,晰樂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我沒有,是你多想了。”
李學郯忽然說道:“那日你悄悄出府到底是做了什麼?我相信你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但是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值得你親自深夜出府的事情,可為何你不願意告訴我?”
晰樂被李學郯質問的有些心燥,大聲說道:“我沒有做什麼,那日有人說知道我父親的下落,我便自己去了,可是遇到的卻是冷離,是有人故意引我們去的,如果能抓到我和冷離見麵,那麼對你,對我,對冷離都是致命的打擊,可是被我們發現了,就逃離了,然後就遇到你了,就這麼簡單。”
李學郯同樣有些氣惱的說道:“我相信你,可為何你不願意相信我?你認為我說的不是真的?還是你以為我有什麼不可告人事情瞞著你?”
晰樂別過頭去,說道:“我沒說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我隻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能知道父親下落的線索。”
李學郯看著晰樂問道:“你今日是不是見了什麼人?或者說收到什麼東西?”,晰樂被問的有些心虛,她不能讓李學郯知道魏思卿就是那日的刺客,他還沒有告訴自己關於父親的事情,所以不能讓他出事。
晰樂愣了一下說道:“沒有,這北園被看的這麼緊,我能接觸到什麼人?”
現在換成李學郯不相信了,又問道:“那為何你會突然問到此事?”
晰樂看著李學郯嗬笑道:“你不覺得你很奇怪嗎?我作為女兒關心自己的父親不是理所應當的嗎?若不是因為懷孕,我一定會親自回陳國去找父親的。”
李學郯道:“你敢,就算沒有懷孕你也不準去。”
晰樂道:“好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你出去吧。”,晰樂起身不小心打翻茶杯,摔在地上,晰樂有些心煩蹲下去想去撿地上的碎片,可這些事情完全不用她親自做的,李學郯便彎腰去扶晰樂。
晰樂突然一甩手道:“我說你走,我不要你管了,父親的下落我也不要你找了,反正我現在不想指望你了。”
李學郯眼神中充滿憤怒,可還是克製自己的說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太子妃,你在唐國無依無靠,你不指望我,你準備指望誰?”
晰樂繼續說道:“求誰都可以反正就是不要你管,你......”,就在晰樂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她看到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自己眼前,她驚訝的抬起頭看到李學郯的手背在流血。
晰樂站起身問道:“你...這是我弄的?”,李學郯聲色清冷的問道:“你想指望誰?你想求誰?”
晰樂拉過李學郯的手,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坐下我給你處理傷口,手抬起來,血流的會慢些。”
可李學郯卻忽然抽回自己的手,任由手繼續流血,看著晰樂說道:“我隻想知道你不指望我,你準備指望誰?求誰?”
晰樂有些無奈了,她站在那裏說道:“好好好,我說的都是氣話,我不指望誰,不求誰,你先坐下處理傷口可好?”
李學郯突然有些神傷的對晰樂說道:“不用了。”,便轉身離開,留下晰樂一人在房中落寞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知如何是好,她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傷到了李學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