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郯黑著臉走到晰樂和冷離麵前,將晰樂從冷離身邊牽過來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為何你們會在一起?”。
冷離趕緊行禮道:“太子殿下,您不要誤會,今日此事是個天大的誤會,不是您看到的這樣。”
想到剛才冷離攙扶自己的那一幕,晰樂也連忙解釋道:“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隻是...隻是...”晰樂不敢告訴李學郯自己是因為父親的事情出來的。
李學郯目光一冷,語氣有些不和善的看著晰樂問道:“太子妃覺得本宮想的是那樣?隻是什麼?隻是碰巧遇到,又碰巧攙扶你一下?是嗎?”
晰樂第一次見如此咄咄逼人的李學郯,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生氣的說道:“你不相信我?你覺得我是故意跑出來的,甚至覺得我是和冷大人私會?”
提到私會二字,李學郯徹底炸毛了,低聲喝道:“關晰樂,注意你的言辭。”,晰樂也不示弱的說道:“太子殿下,清者自清,你若信我便是信,你若不信我說再多也都是廢話。”說完便氣的扶著肚子朝回走去。
李學郯站在原地,看著晰樂離去,而韓斌則跟在晰樂身後。
冷離跪在地上說道:“殿下,今日的確是誤會,臣和太子妃都是被奸人用計騙去的,見計失敗便一路追殺我們,太子妃懷有身孕,剛才若不躲起來,臣恐難護住太子妃和未出生的小殿下啊。”
李學郯看著冷離說道:“你回去吧,此事本宮心中有數。”,李學郯不是不相信他們,可是被親眼看到這一幕他終究是有些不能接受的。
冷離嘴唇動了動好像還想說些什麼,看著李學郯的臉色便沒有說話,便告辭朝反方向離去。
韓斌跟在晰樂身後,小聲的對前麵的晰樂說道:“等等他吧,他隻是因為在乎你,才會這樣生氣的。”
晰樂也沒好氣的轉過身,看著韓斌說道:“那我呢?我就不在乎他嗎?我若不是...若不是,哼,我懶得說,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此時韓斌卻大呼一聲:“小心。”。他一把拉過晰樂,一個側身,身後砍下來的那一刀才沒有傷到晰樂,晰樂被韓斌拉的重心不穩,朝後直退,虧的李學郯趕上了,一把扶住了她,韓斌也嚇得驚魂未定,這一拉力度太猛,若是把晰樂拉摔倒了,那自己肯定是死定了。
隻見那人說道:“喲,小娘子不錯嘛,這一會沒見從一個男人變成兩個了啊。”,韓斌拔劍就朝那人刺去,隻見那人吃力的接了韓斌幾招便被韓斌打在地上趴著,韓斌用劍抵在他的脖頸處,說道:“雜碎,你是在找死。”說完一劍劃斷他的脖子,而身後那幾個小嘍囉看著這樣的場景,嚇得撒腿就跑。
韓斌看了一眼李學郯,道:“繼續追嗎?”,李學郯搖搖頭說道:“算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知道晰樂的身份,追了也無用,他們不知內情。”
韓斌點點頭道:“那好,回府吧,外麵天氣冷,不要凍著...凍著小殿下。”,說完自顧自的朝前走去,一路上晰樂並沒和李學郯說話,李學郯也在生氣中。
回到太子府,晰樂本能的朝葉南軒走去,韓斌見狀假裝咳嗽了一聲,道:“太子府,這邊請。”,晰樂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李學郯,對韓斌小聲說道:“我現在跟他去東樺閣,還能活著出來嗎?他完全不信任我,我也不想去。”
韓斌勸解道:“他肯定不是不信你,隻是吃醋罷了,你就哄哄得了,不然我們日子也不好過的。”,晰樂聽此便故作為難的低聲說道:“好吧。我可是為了你們有好日子過才去的,不是我要求他的。”
韓斌連忙點頭說道:“是是是,太子妃大仁大義小的一定銘記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