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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親切。

怎麼說呢?就像是王子和公主,看著挺好看的,可是不能做朋友,他們也不可能照顧小孩兒。

那時雖然年紀小,賀雲北也沒和我們說過什麼,隱隱約約也感覺的到,他們的身份非比尋常。

賀家的地位就尊貴,可許家似乎就要更勝一籌。最起碼賀雲北過去和我們可是結伴走路上下學的,許南川和許文如來了之後是乘專車的。

我對他們沒什麼喜惡,看得還是很客觀的。

他們的衣服永遠幹幹淨淨,休假日不穿校服的時候,衣著又素淨又得體。

待人接物彬彬有禮,進退有度,有點像大人似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早產兒

我覺得賀雲北比許家兄妹更讓賀爺爺歡喜,還曾以為那是因為他是孫子的緣故呢,其實老爺子哪能那麼膚淺呢。.

倒是不排除賀雲北一直在老爺子身邊,更重要的原因應該說是他們自然而然的疏離感。

這份疏離不是別的,正是他們出身一流、教養一流的衍生品,他們有天生的優越感和自豪感。

這樣的人,他能對你親切,但也僅僅是因為教養,他永遠也不會同你親切。

高高在上,看得我們這些小輩隻有仰望的份兒,我爸也說許南川年少,氣勢卻不弱,將來必成大器居。

再嚴厲的老人家,哪怕對兒女輩吆五喝六,也還是疼小小輩。

哪個老人不喜歡孫子輩的撒個嬌什麼的?

你看,賀雲北自小惹禍不少,架都打過無數場,可就是會撒嬌耍賴,粘著爺爺忙認錯,次次都說再也不會了,那個乖巧喲~回過頭哪還記得說過什麼。

每家的家長都喜歡孩子乖巧,除了乖巧,童真童趣也不能少。

賀雲北充分發揚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出手過後變乖巧的行為準則,賀爺爺象征性的罵幾句就過去了,回頭還是眉開眼笑的。

可麵對許家兄妹就顯得有些嚴肅了,後來我也見過不少這樣的孩子,就是那種特乖順,行為特規矩的,說實話,除了自己的父母怎麼看怎麼喜歡外,的確不怎麼討喜赭。

說起賀雲北打架,他可真不是仗勢欺人什麼的,我知道的基本都是事出有因。

我說過,我初中以前是挺臭美,愛穿小花裙的,那為什麼後來不穿了,一直到高中畢業呢?

說起來和我後座的男孩兒有關係,他毀了我嬌俏的叛逆期。

賀雲北比我和陳墨硯高兩屆,他跳出了我們可以直升的子弟校,考到了一所重點初中。

我和陳墨硯一合計,也想考出去,聽說賀雲北的小日子可滋潤了,山高皇帝遠嘛,哪像以前離大院太近,總得收斂。

都不是作惡多端的人,也沒什麼收斂不收斂的,就是叛逆嘛,再說也想多認識些不同的朋友。

我想和陳墨硯同桌,他不同意,他說都視覺疲勞了,還不讓人緩緩。

有什麼好緩的?他那張臉擱誰跟前也看不厭啊,看不著才疲勞呢,心疲勞。

他最後妥協了一步,同意跟我一排。為了保障青少年的健康,不練成斜視什麼的,班級每星期都要換組,這樣我們隻有一周是挨不著的,我勉強接受了。

有一天我穿了條牛仔短裙,學校的凳子那時候還是幾條木頭的那種,性心理還不成熟的小男孩,惡作劇的趴桌子底下偷窺!

他看不到什麼,我不是什麼事兒都豪放,穿裙子的時候我都會習慣性捋一下才坐下。

這廝倒黴,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陳墨硯逮到了。

第二百六十四章 費心

陳墨硯下課就把偷窺男揍了,可他又被老師給逮住了。.

我看老師當時也挺為難的,好像特別不希望自己出現在現場,來不及了,大夥都發現她了,於是隻好問問是怎麼回事。

陳墨硯不說,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架勢。

我一看這哪行啊,趕緊在一旁幫腔,陳墨硯漂亮的桃花眼憤憤地掃視我,無不無辜呀我。

“你別問了。”他哼了我一句。

老師是班主任來得,班主任是不能不采取些行動的,她譐譐引導不好使,毆打同學不能不罰,可罰重了她也不好交待啊,就讓陳墨硯站了一節課。

我問他為什麼打人,他告訴了我原因,我氣壞了,心裏盤算著要不要自己也揍他一頓。

腦海裏演練了好半天,肚子就餓了,我跟我同桌說我餓了,他很無奈,抽出張白紙在上麵畫了個圓給我。

我不解,傻傻的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歎了口氣,接著在上麵點了好多,密密麻麻的小點,寫上了燒餅兩個字居。

我“噗嗤”沒忍住笑了出來,嚴肅的地理老師推了推眼鏡,讓笑的人站起來,否則就不講課,我剛想站起來,正好陪著陳墨硯,可我同桌比我動作還快,代我受罰。

在這之前,我對他沒有什麼印象,噢,或許有的,沒有陳墨硯好看的男孩兒,可自此我卻記住了他——夏宇語。

他是個仗義的人,和我們那群仗義得直爽不一樣,他很溫柔,印象裏一直都是很溫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