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亂說什麼?”張媽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往她身上踢了幾腳,雖然成功地令她住了嘴,可是她的笑聲更加瘋狂了。
張媽的臉色慘白。
“張媽,你走開。”
“可是……”
燕喃一笑。張媽這樣,更有問題。“司徒闐為了她,都戴得了綠帽子。我不相信,這一生,他會愛另一個人到這樣的程度。”張媽還想為司徒闐辯解什麼,可是卻被燕喃阻止了,“可是最後連司徒闐都沒有留住她,可是跟黎文汯有關?”·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聽“黎文汯”這三個字,阮阿玲的眼裏閃過什麼,被燕喃給捕捉到了。
果然是這個男人。
“阮阿玲,你告訴我,玫瑰的奸夫是黎文汯嗎?”對於“奸夫”這個說法,張媽明顯不滿,可是阮阿玲的眼睛都亮了:“這個賤人的奸夫可多著呢,黎都督一個怎麼滿足得了他?”
“哦,還有誰呢?”現在,她可有著一張與玫瑰相似的臉,萬一以後……前人留下的風流債,竟然都要後人來背負。可是如果沒有玫瑰,也許她早已死了。
“還有張……可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惡意地笑了,“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個禍害。玫瑰能死在我的手裏,你也逃不過。馬上就輪到你了。”
“太太果然是被你害的嗎?”張媽一聽這話,早已經炸了毛,恨不得立刻把阮阿玲扒皮。
“她本來就是狐狸精!我害的,怎麼了?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她笑得更加猖狂。
“張媽!你出去!”燕喃站了起來,終於把張媽給推了出去。“你告訴我,你怎麼害的她?”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以為,司徒闐知道了你害了他的玫瑰,還會饒了你?”
她冷笑一聲:“我與先生八年的情分。”
“可這情分,與他對玫瑰的感情比起來,孰輕孰重?”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徒闐對她毫無情分可言。也隻有她自己抱著這一點點的奢念了吧。
“你們都不懂的……你們都不懂的……其實,啊哈哈哈,你們都被先生騙了……啊哈哈哈哈哈……”
“你說什麼?”燕喃上前一步,要抓住她的衣服,卻再也問不出什麼。
她充滿恨意地看著燕喃,扔下最後一句話:“你等著,你開心不了多久了。我會讓先生不要你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折騰得完全不成樣子,她的身形不穩。
她踉踉蹌蹌地往外走。如果這樣激烈的才是愛情,燕喃覺得她寧可不要。這個女人已經瘋了。可是她的心中也是苦的吧。
不知為何,燕喃忽然產生了同情的情緒。可是她自己的心,不是早就在那五年裏麵被鍛造得堅硬如鐵了嗎?
司徒闐,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來,等到他來房間裏來看她,卻見他一臉的風霜,見了她,卻笑得如春風和煦。
他輕輕摟著她的身子,溫言安慰道:“喃喃,你一個人呆著累了吧?有沒有什麼話要問我的?”
“沒事,有張媽陪著呢。”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不語,她卻被他看得臉紅起來:“你那麼饑渴地看著我做什麼?”那麼深情,眼裏像是有萬千的情思。那一閃而過的殷殷期待,是她看錯了嗎?
可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卻完全打消了她的疑慮:“等忙完了手頭的事情,我們就去燕子渡。等去了燕子渡,我們就離開越南,再也不回來了。”他親親她的頭頂,“嗯,你是要去香港呢,還是要去台灣?新加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