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寫在前麵: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她不過就是因為愛上你
所以比你卑微,比你渺小,被你輕蔑,被你看不起,被你不珍惜。
當你越討厭她時,她就會無時無刻不出現在你的麵前
而當你想念她時,翻遍地球都找不到她。
☆☆☆
外界傳斥資近億打造的別墅,江宅,在黑夜月光的照耀下如海市蜃樓。
月光柔美地透過窗戶投射到別墅的一間房間裏,裏麵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孩正被男孩壓在床上。
她的雙手被領帶綁在床頭,男人高高在上地揚著臉俯視她。
窄腰健臀肌肉健碩的身子與女人嬌小形成鮮明對比,兩人的身子貼緊得毫無縫隙。
“傅紹藍……不要……我求你別這樣……”白蘇淺搖著頭,眸子裏盈滿了痛不欲生。
“你是我老婆!”傅紹藍一臉無賴地壞笑,雙手沒有半點憐惜地按住她的肩骨。
白蘇淺臉上淚水肆橫,語氣卻格外堅定:“前妻!”
“前妻?”
傅紹藍笑得冰冷,俊臉浮現她從未看過的邪惡笑意,“那你現在怎麼跟你前夫在上床!”
“傅紹藍!”她咬牙切齒,瞬時被堵得啞口無言。
五年了,回國不過一天,她竟然和他又牽扯在了一起,五年前失敗的婚姻,至今還是C市所有人的飯後笑點,那段時間裏她扮演賢妻良母,得到的不過是婆婆的一次次冷嘲熱諷,而他從不踏進家裏一步,唯一的一次,她永遠忘不了。
那晚他和那個嫵媚的女人在他們那張新床上翻雲覆雨。
門半開,他看到她的震驚無助,卻隻是冷笑。
她摔門而去,後麵在馬路暈倒,被檢查出懷孕七周,從此以後生活又進入另個軼道。
“我說錯了嗎?”傅紹藍慵慵地扯了扯嘴角,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她性感凹凸的鎖骨,聲音裏帶著笑,“哪個女人會和他的前夫在家裏接吻,上床,做僾。嗯?”
王牌
身上傳來一陣陣陌生又激烈的情潮,白蘇淺額頭滲出細細的汗,蒼白的唇微抿,五年後的傅紹藍白直就是惡魔,用寶寶的生危威脅,將她綁在家裏,限製她的人身自由,逼迫她做一切不情願的事!
“江、啟、賢……”白蘇淺一張清透的小臉透著蒼白,唇際被咬得滲出了血絲,嘴裏蔓延開一股血腥味,她繼繼續續地說道:“求你……在五年前我們就……已經……離婚了……”
她的話提醒了他,手裏還有那個寶寶一張王牌,他恢複了平日的從容儒雅,對她微笑:“要是想你兒子平安無事,好好地長大成人,你就一天都別想離開我,否則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若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身下這個美麗尤物曾經是他的妻子,身子潔白如霜,扁平的肚子更是生下過屬於別的男人的孩子!
她還敢帶著孩子回來,當初離婚他是被蒙騙才簽了名,如今她回來了,他怎麼可能再放過她,從沒有一個女人,教他恨得這樣牙癢癢,想剝她皮喝她血!
聽著她小嘴裏發出許多罵他的字句,傅紹藍知道自己手段卑鄙。
在機場動用關係,將剛下飛機的她和她的孩子一起綁到了別墅,那個小不點當時哇地一聲就哭了,她也嚇得縮著身體,倆人就像弱小的動物遇見凶狠殘暴的食血群體,孩子哭得越大聲她就越驚惶失措,一切隻是增加他筷感罷了,看著母子倆無可奈何地被帶到別墅,那一刻,他知道計劃成功了。
除非是他願意放她走,否則這一生,她就是他的玩具,是他囚禁在別墅的寵物。
供他玩弄,索取,懲罰,占有,隻要他一句話,她就得無條件地取悅他。
她真的很美味,比任何年輕貌美的女人都讓人著迷,渾身散發著迷人的香,伴隨著小女孩的甜美和成熟女人的性.感。
下`身的漸漸傳來疼痛,白蘇淺呼吸窒了一窒,覺得難受得快窒息了般,忽然身上的重量輕了輕,傅紹藍有些粗喘地支起身子,將她的雙腿抓起纏在他腰上,精縮窄臀像個小馬達似的又迅猛的前後動了起來,……實在無法相信這是生了孩子的母親,要不是那孩子長得和她九成的像,他絕對要懷疑她的身體還沒有被另個男人碰過。
欺負她了
薄紅的唇角冷冷的微翹:“感覺怎麼樣,白蘇淺,這五年那個男人都沒有喂飽你吧,這個身體除了我隻怕是沒有人能滿足你了。”
“齷齪!”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
白蘇淺將唇咬得快破了,強撐著身體傳來一波又一波的滅頂感覺,雙手被綁在床頭,拉扯了一晚上勒出了很深的紅色印記。
她閉上了眼,無法相信麵前這個男人就是五年前那個對她不屑一顧冷眼旁觀的老公。
一切都像場夢,她完全沒有想到會和他再有半點牽涉,更加對他的糾纏感到萬分不可思議,他是惡魔,麵目錚獰的惡魔!
“傅紹藍,你混蛋,竟然沒有用套子!”她被突如其來的熱流燙得險些失神,反應過來後,扭著身體痛恨地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