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為何偏偏要摘取這一顆。胤禛待了很久,直到大雨澆透自己,才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向養心殿。
毓瀅坐在屋裏,透過薄紗的窗戶,看到一抹孤獨的身影,眼淚不知不覺的落下來,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可是她知道,以前的快樂再也找 不回來,默默的站著,默默的流淚,孤獨的身影轉身,她仿佛聽到自己心碎的聲音,忙打開門,追了出去,卻什麼也看不見。
雍正三年十二月
養心殿內燈火通明,毓瀅一身月白的衣裳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任何溫度,胤禛輕輕的握著她的手,生怕弄疼了她,慢 慢的眼前浮現點點溫馨畫麵:
胤禛看著奏折,直到深夜不肯休息,毓瀅假怒,奏折是合了開,開了合,最後隻好身邊默默的陪同。
燈火闌珊,屋裏飄著淡淡的木蘭香,月光的皎潔,星空的萬裏,毓瀅癢癢起胤禛:“你給我老實交代,太祖皇帝鍾情於孟古格格,太宗 皇帝鍾情於宸妃海蘭珠,世祖皇帝鍾情於董鄂妃,聖祖爺又鍾情於赫舍裏皇後,你呢?”胤禛笑著看著眼前這個因為吃醋,眉毛皺在一起, 可是卻可愛極了的人,假裝說:“不知道。”毓瀅臉色一下暗淡起來,喋喋不休的數落胤禛的不是,胤禛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用嘴堵住還在 說話的人。
房門打開,允祥默默的走到胤禛身邊:“皇兄,若是真的為她好,就下葬吧。”胤禛雙眼通紅冒著火:“你們不是知己嗎?連你也咒她 死。”說完蹲了下來,擦著毓瀅眼睛周圍:“瀅兒聽了會不高興的。”胤祥拉起胤禛吼道:“你醒醒吧,毓瀅死了,她死了,她聽不見你說 什麼了。”胤禛推開他,狠狠的打過去一拳吼道:“你不配當她的知己,你們都咒她。”允祥呆呆的站在那裏,他崩潰了,他也不知道該說 什麼了,他一直知道毓瀅是與眾不同的,可他從沒想過毓瀅會用這麼殘忍的方式來化解他們兄弟間的恩怨情仇。
房門再次打開,允禩,毓敏一身白賞,允禟,允俄,允禵,走了進來,胤禛頭也不抬的一字一頓道:“滾出去,朕不想見到你們。”允 禟泛著淚光道:“我們不是來看你的。”胤禛笑道:“你看,瀅兒也不願見到你們,她都不起來的。”那個曾經給他無數信心,給他無數力 量的雙手此時竟是那樣的冰冷,胤禛道:“朕,再說一次,你們都給朕滾出去。”允禟並不理會胤禛的叫吼,允禩也慢慢的走上前:“毓瀅 是我們的妹妹,我們看她有錯嗎?”胤禛嘲弄的笑道:“妹妹,妹妹,你們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若你們真的把她當成妹妹,她也不會躺在這 裏。”允禟也嘲弄道:“那你呢?又何嚐把她當成妻子,你不也左一次右一次的傷害她,你又有什麼資格。”說完狠狠的瞪著胤禛。“你們 夠了沒有,毓瀅還躺在這裏,你們就當著她的麵吵,你們讓她在黃泉路上也不得安心嗎?”允禵大聲的吼著,胤祥吸口氣說道:“你們還要 吵嗎?”
雍正四年 二月
寒意漸漸散去,流動的河水也並沒有了冰枷,胤禛,允禩,允禟,允俄,允祥,允禵站在河邊。
河邊一艘裝扮的花船上,枯木架起的白床,毓瀅仍是靜靜的躺在上麵,胤祥輕輕的走到胤禛身邊:“再不舍,也要舍。”胤禛慢慢的點 下頭,允祥輕輕的拍著胤禛,然後走到船前。
明亮的篝火,點燃了船艙,一下子火亮起來,不多會兒,與天和一。允禵和允祥走過去,不經意的推了一把,然後就看見花船順流而下 ,誰也不知道它會飄去何方。
深夜,胤禛仍然躺在毓瀅曾躺過的地方,高海站在外麵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允祥默默的接過食盒,走了進去,將食盒放在桌子上, 沉聲的說道:“四哥,吃點吧,你不吃毓瀅會難過的。”允祥說完又放下一個明黃色荷包,然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胤禛露出一點喜悅之色,走到桌前,拿起荷包,一次又一次的撫摸。
雍正四年三月
胤禛喝令允禩,允禟,弘旺改名,允禩改為阿奇那,意為任人宰割,胤禟改為塞斯黑,意為討厭的人,弘旺改為菩薩保,但願真的會有 神靈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