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來到“瘟疫區”!
“這裏為什麼這麼暗?”程昱菲慌張的望著周圍,這裏空氣中仿佛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腥氣,周圍坐落著幾個塌塌破舊的房屋,清一色的都是很具有古味茅草屋。她忐忑的走到了一間房屋門口,輕輕的問:“請問裏麵有人嗎?”但是,卻沒有一點的回音。
推門而入,房頂的灰塵落了滿地,也落在了她秀麗的長發上,她輕輕的拍掉額間和頭發上的灰塵。顯然這裏已經落敗了,就連古色古意的櫥櫃中的碗碗瓢瓢也落滿了灰塵,她走到屋內,無意間瞟了一眼古床,卻驚得嚇住了。
“白骨……”床上的人可見已經死去多時,單薄的古裝衣服中套著白森森的骨頭,她的手中捏著一朵枯萎許久的花兒。
程昱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蒼白,倒退著出了房屋。卻沒注意到身後的房簷,一下子絆倒在地。灰塵,全部撲打在身上,臉上,讓她狼狽不堪。她緊緊的咬住唇,心酸的隻想掉眼淚,晟涼如果你在就好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陣的騷動,原本冷清到令人寒心的地方,竟然揚起了人聲和馬蹄聲,而且貌似就在不遠處。程昱菲咬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狼狽的跑出去。
可是,沒跑幾步,不遠處卻奔來一匹疾速奔馳的白馬,直麵的就向自己衝過來。下意識的閉上眼,不躲也不驚慌,淡定的仿佛沒事一般。誰知,腰間突然一緊,整個人都被一隻強健的手臂擁住。
程昱菲睜開眼,看見男人正用囂張跋扈的眼神打量著自己,他擁有狹長而魅人的雙眸,冷毅的單眼皮,像是被神明用最神聖的刀刃精雕細琢出來的堅挺鼻梁,透著淡淡粉紅的薄唇輕抿著,削尖的下巴,及腰千絲。一身耀眼銀白衣,胸膛處繡著一隻生氣熠熠的金龍,腰間係著白玉腰帶,腳穿絲質長靴。但是,這對她來說沒有絲毫的吸引力,她的心裏隻有張晟涼一個人,不可能再愛上別人。
“昱菲,沒想到一年沒見,你的著衣風格變了。”男人輕蔑的揚著嘴角,強健的臂彎將程昱菲牢牢的圈在懷裏,狹長的眼微微眯起。
穿越來到“瘟疫區”!
“我不認識你。”程昱菲一字一句的說。
“昱菲,你可不能亂說哦!好歹你也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他眯起眼時,有一種迷離的美。突然,他又極快的張大雙目,眼底充滿輕視的說:“不過,你卻在我們大婚當日逃跑了。”說完,手臂一緊,像是懲罰似的把程昱菲摟得更緊。
程昱菲淡淡的望著他的眼,又用幾乎淡定到問一斤菜多少錢的語氣回答說:“我依舊是不認識你。”
“哈哈……”律肆冷輕輕的揚起嘴角,透著紅潤的薄唇微微抿起,眼角斜視著懷中的美人兒,“既然忘記我,那麼我會讓你好好的記起我的。”
程昱菲不再回話,她不明白這個人是誰,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身處於此地,她現在隻能先靜觀其變,看看這個自稱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到底要做些什麼。
律肆冷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隨後揚起手中的長鞭,擊打在馬匹的身上,身後的一名類似隨處的人大喊一聲,“回府。”
男人冷毅的側臉,堅挺到令人妒忌的鼻梁,深邃得如同深夜繁空一般的雙眸,緊緊抿起的薄唇,還有那雄渾的胸膛,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程昱菲就算是再對男人沒感覺也會有一絲的不適。
“怎樣?是不是看我太帥,後悔當初逃婚了。”律肆冷低下頭,滿臉調♪戲的望著程昱菲,隻是他沒有說完後麵的話,可惜背叛我的人我不會讓她好過的。
回答他的是程昱菲的沉默,律肆冷不爽的挑起劍眉,嘴角卻還掛著玩世不弄的笑容。
到達目的地,程昱菲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座雄偉壯觀的建築物,這裏建築風格簡直比故宮還要宏偉還有華麗,更令她吃驚的是,門口掛著的鎏金牌匾上竟然寫著,王府。
律肆冷鬆開了手,摟住程昱菲的腰,把她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甚至細心的將她身上的灰塵輕輕的用手拍掉,認真的神態讓人很著迷。
還沒等她回過神,又攔腰將她抱在懷中,泰然的走進王府。
穿越來到“瘟疫區”!
“放開我。”程昱菲冷著臉,一字一句的對律肆冷說。“不可能。”律肆冷學著她的樣子,同樣滿臉認真的回答她。程昱菲不安分的扭動起身子來,越扭反而律肆冷抱的她更緊。
“我建議你還是別動,你越動我越會把你抱的更緊。”律肆冷低下頭朝她綻開一個玩味的笑容。他的口氣帶著淡淡薄荷味,清新十足,竟然讓程昱菲有哪一刻鍾失神。
可是,她立即被幾個嬌媚的聲音揪了回來。
“王爺,妾身有禮了。”迎麵而來的幾個女人,全部身著暴露衣裝,明明很冷卻披著薄薄的絲質披肩,走路時,搖曳多姿,翹臀一擺,眼神嫵媚,簡直是一副讓人噴血的火辣豔裝秀。領頭的那一位雖長相清秀但是臉上卻塗滿了胭脂,成反比的是那雙豐乳,藏在薄薄束胸稠衣裏,隻要她彎下腰,就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