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與星月之王慢慢收攏敵意,淩零說的沒有錯,就在前不久和安插在這間小宅裏的棋子聯絡時,夜空與星月之王察覺到了些許異樣。
在之後的調查中,已經確定,自己的這顆案子,被人調包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夜空與星月之王才不顧之前的計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親自潛入其中。
在原本的計劃中,兩人的碰麵應該是在今晚,而不是現在。
夜空與星月之王走到淩零麵前,坐了下去。
他今天是第二次坐在這把椅子上,但感覺卻完全不同。
在之前麵對聞人天逸時,他就像是一個主宰者,高高在上,掌控著天逸點一切,而現在,雖然麵前依舊是一張稚嫩的麵孔,但他卻不敢有絲毫鬆懈。
這是隻有在麵對王的時候,他才會擺出這樣的姿態。
在他眼裏,淩零的重要性和危險性,已經絲毫不差於一位‘深淵之城’的王。
他在之前可是用了不少手段,才最終確認了暗子已經被滅口。
而且,若不是他一時心血來潮,感覺有些不對勁,他根本就不會懷疑那個調包他暗子的人。
那個人的演技和太逼真,無論是語氣還是氣質,都沒有絲毫破綻,幾個暗號也是對答如流。
夜空與星月之王在之前還有一絲後怕,若非自己長年積累對於危險靈敏直覺提醒了他,他怕是已經將淩零和他暗中有交易的事情告訴這個偽裝者了。
但淩零,這個本應該沒有絲毫情報的人,他居然早已知道了一切。
原本他就將淩零視為一顆棋子,但現在看來,這個淩零,分明就是一個隱藏在暗中的棋手,他將自己化作了一枚棋子,在棋盤中,掌控棋局的走向!
“你將這個宅子裏所有人的來曆都掌握了嗎?”
夜空與星月之王在問道這句話時,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個隻到了這個宅子一天的人,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
淩零的回答和夜空與星月之王的想象不同,但卻也在情理之中。
他輕輕搖頭,說道:
“沒有,情報太少,找不到她們背後的人,但大致分的派係,還是可以發現一二。”
“你憑什麼可以肯定你的判斷?”
“簡單的命理和邏輯推斷。”
淩零沒有解釋太多,這裏麵的奧秘如果要寫出來,完全可以著成一大套圖書,成為‘現代推論’的一個派係,
“這裏並不是重點,在我進入這裏到現在,外麵應該已經有起碼三方人馬發現異常了,我們需要做一些布置,來將懷疑從你頭上摘走。”
“你打算把這個帽子送給誰?”
“這就要看你明天的計劃了。”
淩零神秘一笑,
“深淵之王,陰影女王,甚至是紅心女王,都可以戴這頂帽子。”
夜空與星月之王隻覺得背後一涼,他感覺到,自己背後似乎有一雙眼睛,正看著自己。
這雙眼睛他很熟悉。
這是一個掌控一切的人,正準備在棋盤中落子時,看著棋子的眼神!
…………………………
旅館。
天逸坐在大廳中間,雙腿抖動,坐立不安地看著麵前的三個少女。
“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
天逸不是很敢直視正對麵坐著地少女,訕訕地說道。
“哦?意思是你這個關鍵人物,失蹤了這麼久,就是去睡了一個覺,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咯。”
芙蘭達斜著眼,一臉不信。
“不不不,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不還是帶了一些情報過來的嗎,你看,關於淩零,這麼重要的情報你不能當作沒聽見啊。”
“嗬嗬,就你帶來的情報,還不如我們這幾天收集的多。”
芙蘭達叉著腰,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
天逸眉梢不停地上下抖動,如果是一般的人這麼對她說話,天逸早就反著噴過去了,就算她是一個可愛的少女,天逸也不會嘴下留情,不把她噴哭絕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