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是我們無能,沒能救您出去。”
“王上,我們原本就與蜃樓宮的宮主同進退,有什麼可後悔的。”
蘭萄歎了口氣道:“自然不後悔,屬下們生死自不足慮,隻是沒能救出王上未免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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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移山之術可不是簡單的法術。
原先五使合力方才能移動一座小山。
現在隻剩下兩使,要想使用這移山之術,短時間內又哪裏能夠?
而且月無殤被困在其中,如移山填湖,勢必將月無殤一並埋在裏麵。
火使乍聽此信,幾乎不敢相信。
說什麼也不肯做這等大逆不道之事。
直到黃使說出這是月無殤的紫色令,他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不再反對。
但對移山填湖之事,打本心裏還是有些抗拒。
做起來的時候便有些心不甘情不願,這移山之事便做的緩慢無比……
齊洛兒趕到蜃樓宮的時候,蜃樓宮中正一片雞飛狗跳。
三大護法以及魔宮教主全部‘失蹤’。
五使隻餘其二,對於蜃樓城來說,不亞於發生了十級地震。
人心惶惶的,誰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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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殤的性鍢生活78
隻是奉月無殤的命令,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鎖.
而海媚湖更的不容許任何人靠近。
齊洛兒現在是天女,蜃樓城外的那一片所有人都無法渡過的海域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阻礙。
連虹橋都不用走,她直接便隱身飛入城中。
蜃樓城上方籠罩著一層不安的氣氛。
齊洛兒問了幾個城中的百姓,卻誰也說不出所以然。
她一咬牙,直飛蜃樓宮中。
在蜃樓宮中轉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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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看到月無殤的蹤跡,連樂池等人也不見了蹤影。
無意中轉到一個別院,忽聽裏麵隱隱傳出吵鬧之聲。
她心中一動,飛上院牆、
向裏一瞧。心中驀然一動!
院子中有幾個人正在那裏拉拉扯扯的。
正中被拉扯的那一位正是一年多未見的月紫櫻!
她此刻大腹便便的,已懷有七八個月的身孕。
頭發有些散亂,臉上更是脂粉未施,滿麵的淚痕.
拚命向外掙紮,似乎是想衝出去。
那些拉住她的,是蜃樓宮的幾個侍女。
她們拚命哀求:“郡主,您不能再去了。那裏現在很危險,王上親自吩咐過,不許你再去那裏冒險。何況您去了也幫不了什麼忙。”
“是啊,郡主,聽奴婢們一句,不要去了。不為別的,您也得為你肚子裏的孩子想一想,這可是青護法唯一的血脈,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
月紫櫻身子一僵,終於哭出聲來:“青風已經四天沒出來了,他都是為了救我才……我不去怎麼放心?!”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月無殤的性鍢生活79
“郡主,你水性不熟,去了也沒用處啊。也隻有站在岸邊著急的份。更何況咱們王上已經下水去救他了,或許再等一等,青護法就會回來的。”
其中一個侍女比較伶牙俐齒。
一麵抱住了月紫櫻的一隻胳膊,一麵柔聲勸解。
“可是……可是王上也已經下水三天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我怕他也凶多吉少……”
月紫櫻擔心丈夫,眼淚越流越多。
她一句話尚沒有說完,眼前一花,一條白影已經俏生生地立在她的跟前:“月無殤在哪裏下水了?”
聲音冷脆嬌媚,聽了讓人醒倦忘憂。
齊洛兒雖然在蜃樓宮也居住了一些時日,但她那時正受月無殤的冷遇。
原本就深居簡出的,沒事幾乎不出門。
所以蜃樓宮的侍女認識她的人很少。
此刻見她忽然冒出來,都嚇了一跳。
齊洛兒身上仙氣逼人,一眼便能看出她不是魔宮中人,
這些侍女身負照顧月紫櫻的重責,自然不敢馬虎。
紛紛擋在月紫櫻的身前,滿眼戒備地看著齊洛兒。
其中一個似乎是這群人中的頭兒,嗖地一聲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直指齊洛兒的心口:“你是誰?怎麼混進蜃樓宮的?!”
齊洛兒眉毛微微一挑,手指輕輕一彈。
那侍女隻覺一股柔和之力彈來,手中的寶劍卻再也掌握不住,
‘嗖!’地一聲飛了出去。
噗地一聲插進了院子中的一棵大樹上。
竟然如切豆腐一般,直沒入柄!看完記得:更新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