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情有可原的。天作孽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就是說的這個理兒)

齊洛兒也僅僅看了他一眼,便轉開眸子,牽了月貝貝的手:“貝貝,走,媽媽看看你功夫練的怎麼樣了。”

月貝貝愣了一下,不想走:“媽媽,可爹爹的傷……”

爹爹的傷很嚴重呢,他第一次見到爹爹如此脆弱的樣子.

瞧他,站都快站不穩了……

“貝貝,有風神醫在這裏,你的幹爹不會有事的……”

齊洛兒拍了拍兒子的小手。不由分說,便拉著他走了出去。

門外傳來母子二人的對話。

“媽媽,他不是我的幹爹,他是我爹爹……”

“唔,貝貝,幹爹也是爹,你要稱呼他爹爹我也不反對……”

“可是……可是……”

月貝貝還想解釋。

“好了,貝貝,這兩年你都學了什麼,練給媽媽看好不好……”

母子二人的對話聲漸漸遠去。

風離湮下巴差點掉地上,看著月無殤:“月老兄,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親爹變幹爹了?”

月無殤幾乎麵無表情:“如你所見,就在剛剛——”

“齊姑娘她——她還不肯原諒你?”

林可兒在旁邊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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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月無殤的性鍢生活

“不是不肯原諒,而是她——失憶了……”

月無殤依舊是麵無表情,眸底卻掠過一絲苦澀。

風離湮愣了一愣:“失憶了?那她怎麼認識貝貝?而且,連我夫婦她也認出來了,不像是失憶啊!莫非——她隻是忘記了你?!”

月無殤黯黑的眸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底卻是無比鬱悶。

齊洛兒認識貝貝還好說,那畢竟是她一心牽念的兒子。

可是她居然連僅僅見過幾次麵的風離湮夫婦也認識,獨獨就忘掉了自己!

這讓他很鬱悶,鬱悶的幾乎要抓狂。

而在鬱悶的同時,身上的傷似乎也更痛了。

冷汗一滴滴自額頭上滾下,他瞪了怎麼看怎麼像幸災樂禍風離湮一眼:“你現在變蒙古大夫了?你抹的這是什麼見鬼的傷藥,怎麼也不見好?!”

風離湮的妻子就來自現代,對一些現代詞彙,他自然是聽得懂的。

蒙古大夫?!

居然說他堂堂神醫是蒙古大夫!

太侮辱人了!

風離湮俊美的臉上滑下無數道黑線,他忽然一笑:“月老弟,你想好的快一些?”

月無殤正滿心的鬱悶,根本沒注意他的臉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這還用說?你這不是問的廢話麼?”

風離湮也不氣惱,他此時好脾氣的很,竟然笑了一笑:“那好,我給你治,不過這法子有些疼,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

月無殤哼了一聲:“老子什麼疼沒受過,還怕你這點疼?!”

風離湮哈哈一笑:“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看了可兒一眼:“可兒,快去預備家夥!”

預備家夥?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番外八——月無殤的性鍢生活

月無殤總算有些回神,心中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看了風離湮一眼。

後者則笑的一臉雲淡風輕的,十分無害。

月無殤微微挑了挑眉,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風老弟,你要預備什麼家夥?”

風離湮嗬嗬幹笑了兩聲:“自然是為你療傷的工具……”

月無殤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自然知道,風離湮不會加害於他。

可是——

可是這家夥怎麼笑的這麼詭異?

以他和他相交千年的了解,這家夥似乎是想整他……

月無殤微微閉了眼睛。

算了,不管了!隻要能趕緊好,偶爾讓他得逞一下也無妨。

他現在必須趕快好起來,然後才有力氣重新追回那個丫頭……

等所有的家夥都預備到眼前,月無殤才明白這家夥為毛笑的這般‘猥瑣’,

大大小小的刀子,鉗子,鑷子,預備了五大盤。

在明亮的明珠映照下,閃閃發著寒光……

還有兩口盛滿了不知什麼汁液的大缸,下麵架著炭火,燒得大缸內的液體咕嚕嚕直冒泡。

月無殤喉頭抖動了一下,咕嚕咽了一口唾沫,瞧著風離湮:“你確定是為我療傷,而不是想把我剁碎了煮了?”

風離湮笑吟吟地看著他:“把你剁碎了多沒創意,自然是為你療傷的。放心,絕對能讓你好的很快的,好的快了你才能去追回嫂夫人啊。”

月無殤看著他那張顯得十二分真摯的臉,手指尖轉著一個杯子。

終究決定相信他一次,沒把這隻杯子砸到他那張俊臉上去。

“你用這法子救過多少人?成功了幾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