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貝貝頓時大叫起來。

一下子撲了過去,卻隻抓到零星的血紅碎片。

“哇!”

月貝貝頓時哭得驚天動地。

天啊,這件兵器可是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地下挖出來的。

就這麼被毀了,心疼死他了!

“月貝貝,此刀不祥,以後媽媽會幫你再打造一把。”

齊洛兒順手將那柄刀毀了以後,總算是放下了一塊心中的大石。

將兒子拉到懷中,幫他擦了一把淚。

忙忙安慰。

月無殤眼眸中光芒一閃,看了齊洛兒一眼。

眸光有一些複雜。

原來——那刀不是她留給貝貝的。

這就好……

……

時間過的張牙舞爪,光陰逃的死去活來。

一轉眼的功夫,齊洛兒已來到蜃樓宮一個月有餘。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握不住的沙2

月無殤把她安排在宮中的一間偏殿之內。

既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什麼。

更沒給她一個什麼名分。

隻撥給她一個丫鬟照顧她。

那個丫鬟名為照顧她,其實應該算是為了監視她吧?

怕她再出什麼陰謀詭計……

齊洛兒心中滿滿的都是苦澀。

該解釋的她已經全部說了,她已不知道還可以怎麼做?

這一個月內,她能見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而且每次偶然相見,他都對她視而不見。

看也不看她一眼。生像沒她這個人存在。

相見爭如不見,有情總似無情!

每一次相見都是一次心傷。

心像是被什麼絲線細細切割,很痛卻又不能說出來。

看的見他,聽得見他,卻像是隔了天與地之間的距離。∴思∴兔∴在∴線∴閱∴讀∴

他在他們之間架起層層高牆,阻隔她一分一毫的進入。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著,常常獨坐到天明。

原來真的如指間的細沙,握的越緊流失的越快……

她已不知自己留在這裏還能做什麼。

蜃樓宮中人對她敵意甚重,根本就不會有人陪她說話。

能陪她說話的隻有兒子,可是兒子被月無殤罰去麵壁了。

她也隻能一天見他一次,而且還不能太久,隻有短短半個時辰……

月貝貝進步很快。

月無殤對她雖然冷漠,但對兒子卻好的不能再好。

每天都會來教兒子功夫,耐心而又細致。

讓小家夥一天一個新台階,功夫飛速增長。

齊洛兒能見到月無殤的時間也隻有這個時辰。

他雖然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

但他的冷漠卻足以刺的她體無完膚。

那種尷尬,那種失落幾乎讓她無所遁形。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

握不住的沙3

再然後,她便刻意避開了那個時辰……

等月無殤走後她再去。

既然相見爭如不見,那她還是不要和他相見了,免得傷心……

不看兒子的時間裏,她便像個木頭人似的在房中抱膝枯坐,一坐就是一天……

侍候她的小丫頭喜兒一開始對她防備還很深。

日子久了,見她實在不像是會把魔宮顛覆的人兒。

漸漸也就不再怕她,再以後,倒有些可憐她了。

怕她這麼悶下去會悶出病來,便常常攛掇她出去走走。

這一天,齊洛兒看過兒子,喜兒非拉著她去後花園走走。

她拗不過她的好意,隻得隨著喜兒走到後花園來。

這後花園卻是蜃樓宮被毀後,月無殤讓人重新修建出來的。

進了這道門,心情豁然開朗。

眼前竟然是大片大片的果樹林,各色果子壓滿枝頭。

那些果子齊洛兒都沒有見過,更沒有吃過。

金黃的,嫣紅的,濃紫的……

鮮豔而奪目,密密麻麻的。

整個園子裏都飄著一種果實的清香。

齊洛兒慢慢走過去。

隨意地走著。

聞著飄蕩著的,不知什麼果實的香氣,她鬱悶的心情似乎舒緩了不少。

蒼白的幾乎沒有什麼血色的小臉上似乎有了那麼一絲紅暈。

總是死寂一片的雙眸裏似有亮光透出,透出一點生機。

“夫人,夫人,你嚐嚐你個。”

喜兒像獻寶似的給她摘來一個紅彤彤的果子。

那果子像蘋果又像梨,皮卻是酥的。

輕輕一戳,就流出甜蜜的汁液來。

齊洛兒在蜃樓宮中身份尷尬,非妻非妾。看完記得:更新書簽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書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