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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靖王很是煩惱,她沒想到女兒竟然闖下如此大禍,不要說任芳菲是玉璃國君上內定的君後,單是私自與他國貴族通婚隱瞞不報也是大罪。這如果一個處置不當,不要說一家大小吃罪,而兩國之間的戰爭更是一觸即發。
思來想去,不由對引起這一切的任芳菲心懷怨怒,定是他使手段勾引藍兒,所以才讓女兒死心踏地娶他為夫,還為他與皇上頂撞,把國家與國人的安全置於險地,任家的族長做事雖然狠絕,卻不失為一個釜底抽薪的好辦法,隻是,你累我女兒動了胎氣卻是我不能容忍的。我女兒無事便罷,如果有事,定要踏平玉璃為我女兒報仇。
唉,隻是這任芳菲可怎麼辦?
安靖王頭痛不已,看女兒的模樣,對他是情根深種,單隻看她為了他而頂撞女皇的賜婚便已知道她的立場,如果動了任芳菲,隻怕女兒不答應。
陸風瀾雖然喝了藥,也睡得極不安穩,她害怕安靖王會遷怒任芳菲,因此睡不多時便醒來。
四處張望卻看不到任芳菲,便讓人去找,回說在母親那裏,更是擔心,不顧勸阻,硬是起身要去尋找。
秋霜、冬雪正自苦惱,便看到主夫回來了,不禁眉開眼笑,說道:“郡主,主夫已經回來了。”
任芳菲忙上前扶著陸風瀾,嗔怪道:“怎麼不多睡會,太醫讓你多休息,自己也是會醫病的,怎麼就這樣不聽話?”
陸風瀾抓著他的手,關切地看著他,見他並無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重又躺回床上,問:“母親找你何事?”
任芳菲苦笑,安靖王對他動了殺機他如何不知?隻是因著瀾兒才忍了下來,隻是他怎麼能這樣對瀾兒說呢?
在床邊坐了下來,笑道:“不是母親找我,我去找母親把我的事都告訴了她,免得以後從其他地方得知反而不妥。”
陸風瀾一驚,問:“你把所有的事都說了?”
任芳菲點點頭。
陸風瀾緊緊握住他的手,仔細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任芳菲微笑道:“母親沒說什麼,隻是要我以後不要再出門而已。”
陸風瀾問:“果真如此?”
任芳菲肯定地點點頭。
陸風瀾還是不放心,安靖王是何許人?能在皇朝屹立不倒,又曾助女皇奪得大位,沒有堅韌、殘忍的手段怎麼能做到如此?她就不信安靖王就如此輕輕放過任芳菲。
隻是任芳菲不說,她也無法,看來隻有緊緊盯著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才算保險。
想了想,說:“芳菲,我很害怕,你以後不要離開我身邊可好?”
任芳菲想也不想地點點頭,說:“瀾兒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到哪裏,我也跟到哪裏,就是外出,我也改裝跟著你。”
陸風瀾滿意地點點頭,又說:“如果有什麼事也不要瞞我,我想我們之間不要有隱瞞、不要有猜忌,這樣是很累的!”
任芳菲微一遲疑,說:“你放心,我不會隱瞞瀾兒的。”
兩人正在談著,忽聽人來報說,皇上差人來探望郡主,任芳菲便回避了。
來人走後,陸風瀾留住安靖王,看著她,認真道:“母親,女兒雖然跟芳菲欺瞞了家人,但我們也是不想讓家人擔心,如果不是皇上非讓女兒留在朝中,女兒早就帶著他去異鄉隱居,絕不會參於到朝政之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女兒也不想,更不會為了自身而拋棄他。女兒以前隻會逃避,但現在不會了,我會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