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瀾說:“你做一下試試,看看那樣做出來的效果是怎樣。”

劉侍郎為人圓滑,說:“管司長,就聽金參事的話做上一回又有何妨?”

管欣狐疑地吩咐那女人:“就照金參事的話去做。”@@

那女人答應著重新把已成形的劍放入爐火中燒,待劍身發紅後取出,放在鐵墩上敲打,隻見火星四濺,眾人稍稍後退兩步,待劍身涼後,那女人看了看陸風瀾,陸風瀾說:“再重複一遍。”

那女人隻好又重複了一遍,等把劍從水中撈起不再燙手後,陸風瀾接過劍,看了看,說實話,她也不知道這與其它的劍有什麼不一樣,問那女人:“你看這把劍與其它的劍可有什麼不同?”

那女人接過劍,仔細看了看,麵露驚喜:“大人,這把劍已經完全與其它的不一樣了,您看,它的劍身紋裏,還有它的韌度。”

劉侍郎與管欣湊上前細看,陸風瀾說:“這些我是不懂,你回頭試試,看要經過幾次這樣的鍛打製出來的劍才是最好的。”

那女人連連點頭:“是,大人,小人一定試試。”

這下子,劉侍郎與管欣可是對她另眼相看了,管欣問:“金參事,您是怎麼知道要這樣做呢?”

陸風瀾笑道:“我隻是出於好奇,所以才這樣提出來,我可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

兩人點頭,她們可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如果不是進了兵部,以她郡主的身份隻怕一輩子也想不起來到這種地方來。

管欣又帶著她們看了其它地方,陸風瀾粗略地看了看,雖然不懂但跟她看到的秦朝專題片裏所介紹的那種責任到人的情況大不相同,也沒有統一的度量用具,更別談那種精致的工藝了。

回程的路上,陸風瀾一直深思不語,既然自己已經做了金夙藍,在皇朝裏錦衣玉食,那就承擔起相應的責任與義務,對這個國家雖談不上有多熱愛,但這裏是她如今的祖國,她今世父母的家園,為了家園不被侵犯,為了親人不被傷害,她再怎麼不情願,也要盡自己的一分心力來保護她,捍衛她。

與劉侍郎分手,陸風瀾直接回了王府,沐浴過後跟王夫等人打了照麵便去安靖王的書房。

看到女兒,安靖王露出一絲笑容。待陸風瀾行過禮坐下後,安靖王問:“藍兒這兩天都看了哪些地方?”

陸風瀾把這兩天所到之處都一一告訴了她,安靖王問:“看過這些,藍兒可有什麼想法?”

陸風瀾說:“想法倒是有一點,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安靖王大感興趣,問:“說來聽聽。”

陸風瀾說:“女兒看到那些工匠每人都是負責兵器的全程製作,這樣對工匠的要求便是很嚴格,但如果讓每個工匠隻負責一部分的工序,這樣對工匠的要求便不需要過高,如此以來即使是尋常人也可以勝任,隻要在最後的加工過程讓有經驗的工匠負責即可。”

她把前世裏所知道的流水線工作簡單說了一遍,又把秦朝那種統一度量與責任到人的方法講與安靖王聽,隻聽得安靖王又驚又喜,看著女兒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耳朵。

走到女兒身邊,拍著她的頭笑道:“藍兒,母親很高興,真的很高興。”說著眼中已經有了淚意。

陸風瀾看著她,卻又有些擔心,問:“母親,女兒這樣做會不會讓皇上更加不放心我們母女?”

安靖王歎道:“藍兒,皇上她也是有苦衷的,如果皇上不能防人所不防,那這個國家是會危險的,我們母女做事但求無愧於心,其它的就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