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總鏢頭不必客氣,司馬不平今天來中原鏢局的目的,是要為了向你正麵挑戰,見識中原一劍的威力,同時還有一筆舊債要跟你了結!”司馬不平說得擲地有聲,言詞犀利,冷冷酷酷地。

趙天豪摸了摸自己的長須後問道:“司馬俠士,是否能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呢?”

“多說無益,隻要趙總鏢頭,能夠接下在下的無情三絕斬,自然就會明白!”司馬不平答非所問。

“嗯,這三年來趙某常聽人提起司馬俠士,除強扶弱,風評一向不錯,今日出現,令趙某感慨,傳聞是言過其實了!”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更何況是性格剛烈正值的趙天豪,也生出了幾許火氣。

“好說,在今日之前,司馬不平也敬你趙總鏢頭是個鐵錚錚的英雄,想不到你居然是一個陰險毒辣、卑鄙無恥的偽君子!”司馬不平出言譏諷,他被人偷襲現在還一肚子火呢。

趙天豪聽他如此辱罵自己,也激動起來,從椅子上走了下來,質問他,“司馬不平你憑什麼如此汙蔑趙某人?”

“憑什麼?就憑我手上這把劍!”他自傲地舉起手中劍,二姐耐不住性子,上前與之理論,“司馬不平,你分明是來找碴的,好,我今天就讓你進得來,出不去!”二姐拔劍相向,眾人上下一心,一聽他如此汙蔑總鏢頭,個個拔劍怒之。

“住手!”趙天豪為人並不愚笨,司馬不平如此針對自己,恐怕個中有因。“爹,司馬不平這臭小子,滿口胡言,分明是存心挑畔找碴,我們不能輕易放過他。”二姐不答應。

“不,”趙天豪阻止她,“他人既然來到中原鏢局,有道是來者是客,我們不能仗勢欺人,而落人口實,再說,一個習武練劍的人,必須劍出有名,動手之前,總得把話講清楚!”

“好一個劍出有名,在下倒要問問你趙天豪,你為何派人以各種卑鄙的手段來狙殺我?”司馬不平質問他。

“住口!”趙天豪一聽,立刻語氣加重地拆責他,“司馬不平,你不能無憑無據,信口汙指我趙某人!”

“哼!”司馬不平冷笑一聲,“要證據還不簡單,證據在這兒!”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然後快速地襲向趙天豪,趙天豪接牌一個,“趙天豪,你看清楚了吧,你手上拿的可是你中原鏢局的標誌?”

“沒錯,這標記你是如何得來的?”趙天豪問道。

“有一個叫侯震的人,可是你中原鏢局的人?”

趙天豪一聽是侯震,臉上露出了困惑的神情,“恩!”

司馬不平繼續言道:“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奉你之命,在鍾山山路設下詭計,埋伏狙殺我,反被我破除他的鬼計,標記就是從他身上得來的,趙天豪,事實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楊雲翼聽了司馬不平的指責,又看了看趙天豪手中的標記,終於明白怎麼回事了,“司馬俠士,可否容我說幾句話?”

“請講!”

“查就事實,勿須慎思明辨,細心求證,稍有不慎,即可能差之毫裏,謬之千裏,那侯震原為中原鏢局的鏢師無誤,但因其素行不良,縷縷犯錯,半年前已被訓斥開格,他何以會帶人狙殺司馬俠士,實在是令人難理解,以我猜測,這其中必定有錯綜複雜的內幕!”楊雲翼與之慢慢分析。

“這是你片麵之詞!”司馬不平很激動,他不相信,“在下如何能夠輕易地相信你?”

“哈哈,趙某行事一向光明正大、直來直往,暗箭傷人,半途狙殺等等卑略的手法,趙某不屑為之。”趙天豪對其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