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一樣的,昊宸隻是看準了我們愛對方甚於一切的心罷了,否則他這計謀是絕對不會成功的,你懂嗎?
在感情上,我早就全然屬於你,也許在見到你的第一眼起,也許在你帶著甜美笑容將小兔寶寶送給我的那一刻,也許在我們多次於雷雨夜同床共枕時,也或許是時時刻刻、年年歲歲日積月累的感情,我沒有答案,總之,多年的憐疼,隻因為有一份刻骨銘心的愛在心頭,這些年的守候,更不為別的,而是這份深情始終不渝!
在得知這樁婚姻背後的謊言,我直覺得氣憤,隻是心痛你從不為自己著想,心疼你總是把我看得比自己還重要,這樣的你,讓我連愛都愛得心痛。從前,是我盲目,我以為,愛我隻會為你帶來淚水與悲苦,所以我代你結束一切,讓你去另尋你的快樂,隻是沒想到你竟情癡若此,若不是我太過盲目,早就該想到,你能為我堅持十六年,未來又何須再懷疑?在看盡了千山萬水之後,我們仍隻忠於最初的這一片天,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曾經滄海吧!」
他頓了頓,「好了,我說完了,現在,你還捨得讓『離婚』二字出口嗎?」
君筱翊破啼而笑,笑中有淚:「你說隻講一句的,你說了好多句。」
他也笑了:「丫頭,你還跟我計較這個啊?」
「子翔——」
「嗯?」他擁著她,沉醉地低應。
「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心頭一暖:「我也是。」他一寸寸吻上猶留有他氣息的雪膚,衣服還沒穿上,正好省了麻煩,「君兒,讓我補償,這回,我要給你所有的溫柔——」
她沒答話,專心回應起他的柔情。
秋意濃,夜正長,房內,是隻屬於他們的旖旎情纏,紛擾的塵世,被隔絕於他們的濃情之外。
* * *
能夠在他懷抱中醒來的感覺真好。君筱翊帶著甜甜的笑,對鏡梳理如雲髮絲,然後,她的目光在鏡中與他相遇。
「我來。」他取過梳子,接替了她的工作,每梳幾下,便情難自已地烙下柔情的輕吻,最後,他溫柔地繫上髮辮,也繫上他無盡的深情。
「還是隻會梳這個,你好沒創意哦!」她皺皺俏鼻。
他低笑著擁她入懷,憐愛地糗她:「你不也為了我這個沒創意的偏愛而梳了十來年的髮辮?」
她雙頰泛起紅暈:「你……怎麼知道?」
「有個小醉鬼,她喝醉酒的模樣好可愛哦,話匣子一開,說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我不給它感動一下的話,那不是太沒良心了嗎?」
噢,她沒臉見人了,那天她喝得一塌糊塗,根本分不清哪一段是夢、哪一段是真,糊裡糊塗鬧了一陣,醒來就全把它當夢境處理了。
「別懷疑,它的確是真的,所以你在我麵前已經完全沒形象了。」
「你還說!」她嬌嗔地訴諸武力。
「唉,等等,這一拳應該不是留給我吧?」他從從容容地握住她的繡花小拳頭,「你想,石昊宸那小子我們該怎麼『回報』他?」
這會兒,小兩口又夫妻同心了:「雖說我們該感激他,但是他破壞我的清譽,最不可原諒的是他居然這樣咒你,害我差點哭死,怎麼可以輕易放過他!」
他目光含笑:「需要我提供暗器嗎?」
「不用了啦,柳葉刀你自己留著用,我直接用手術刀射他,最好把他射成蜂窩。」
嘩,好狠。「萬一以後我們一言不合,你會不會也這麼對付自己的老公?」
她嬌俏地勾住他的脖子,「安啦,我才捨不得這麼對待你呢!」
雷子翔親了親她嬌嫩的紅唇,「把工作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