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我為什麼沒有看到你有董事長的氣勢呢?”梁母眯了下眼睛,顯然不相信秦風這個家夥的話。
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一個董事長該有什麼樣的作派,她是清楚的,怎麼可能是個白麵書生一樣的?
“哦,是這樣的,這些年我一直在國外,中東、南非,南美,伊拉克這些地方走動,很少在國內,所以公司一直就交給了我妹妹來打理。”
秦風這個家夥又如實道。
“是嗎?”梁母這次掃了他一眼,暗歎了一口氣,人長得是不錯,就是這信口雌黃的本事,看來注定要害人一生啊。
“那你說說吧,你這些年在中東、歐洲那些國家都做了些什麼?據我所知,你所說的這些地區,可都是戰亂區啊。”
“對,伯母您太有文化了,這都知道。我這些年做的,就是穿梭於子彈與炮火之間,賣個飛機大炮什麼的,賺點小錢。”
我去!
梁雨欣終於是看不下去了,她衝著秦風這個家夥一個勁的眨眼,可是秦風這個家夥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依舊侃侃而談,說得那叫一個帶勁。
差點就把自己吹成上帝了!
梁母冷笑一聲,拿起包站起身來,“原來秦先生是這麼個人才,我們梁家看來是高攀不起啊,欣欣,你跟我走。”
“秦.風!都怪你,你說你好好的不聊,非要吹什麼牛啊!我們家又不怎麼看重門第!”梁雨欣橫了他一眼,這家夥如果不吹牛,興許也不會死得這麼快了。
“我沒吹牛啊?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們怎麼就是不信呢?”秦風這個家夥一攤手。
“是的,我相信你的說法,所以才說我梁家高攀不起啊,這有什麼不對嗎,秦先生?”梁母轉過身來,冷眼掃了下秦風這個家夥。
她原本還想給秦風這個家夥個機會呢,就算他是個窮小子,但是如果他足夠愛欣欣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走到一起的。
可是,自己都要走了,這小子還在那吹牛,她就實在沒辦法再給他機會了。
秦風這個家夥一看,這完蛋了,說實話也沒用,看來隻能說瞎話了。
“慢著!伯母,欣欣她,她懷了我的孩子了!”
咳咳!
梁雨欣劇烈的咳嗽起來,這個混蛋怎麼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你說什麼!”梁母突然怒瞪了秦風這個家夥一眼,“你再說一遍!”
“伯母,您別生氣……我,我是真心愛雨欣的,而且我們已經有了愛的結晶了,難道你就忍這麼拆散我們嗎?”
“欣欣!你說,這是不是真的!”梁母起得喘著粗氣,嘴角氣得直抽抽。
“媽…我,我也沒想過會這樣啊。”
刀都已經架到脖子上了,她也隻能順著秦風這個家夥演下去了。
“你,你真是想把媽給氣死啊!”梁母瞪了她一眼,然後看了看秦風這個家夥,“給你五分鍾,把自己打扮得像樣點,去見老頭子!”
最終,她心裏還是選擇了女兒的幸福。
秦風這個家夥總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可梁雨欣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什麼都能說出來!”
“不然呢?我還有什麼辦法?”秦風這個家夥一攤手。
“趕緊換衣服去!還愣著幹什麼,把你最貴的衣服拿出來,能不能過老爺子那一關,可就看現在了。”
“最貴的嗎?”秦風這個家夥嘴角扯了扯,難道真的要把那身衣服拿出來嗎?
他從國外回來的時候,沙特的公主非要給他一個臨別留念,隻不過他不想觸景生情,就把衣服一直保存著,沒有再穿過。
“唉,為了幫你我也是豁出去了,回頭我可得好好謝謝我。”
“切!不就是叫你換個衣服嗎,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去。”
“好,等著。”秦風這個家夥無奈的走了進去,把門關上。
沒多久,他從裏麵走出來。
西裝革履,白襯衫,深藍色的蝴蝶結係在脖子上,右胸上的口袋裏,插著疊放精致的手絹。
再往下,筆挺的褲子,像是剛熨過的一樣,平整,幹淨。
鞋子也像是蹭亮。
這一眼,梁雨欣看得有些呆了。
衣服一換,不但皮換了,竟然連他渾身的氣質都不一樣了。
秦風這個家夥嘴角扯起一個紳士的笑,彎著胳膊對她道:“走吧,夫人?”
“呃……”
梁雨欣怔了一下,連自己怎麼把胳膊伸出去的都給忘記了,就這麼被他挽著,一步步走出去。
而樓下,梁母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轉過身來剛想喊一聲呢,可看到秦風這個家夥這麼紳士風度走出來,到嘴的話又難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