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們還有些擔心,你解開封印後實力太過強大,還送了個擁有不錯資質的舒寰宇過來,吞了他就可在修為上達到開光境界,雖然距離真正的開光還要相差很多,但對你們來說那就是不可抗衡的境界。不過現在好像也用不上他了,等我殺你再去吞了他。”許星南四處望了望沒有找到舒寰宇的身影,繼續向褚楠走去,淡淡說道。
“還有你們幾個雖然沒什麼大用,倒也可以稍微增加些我的修為。”許星南看了不遠處的藍宏義以及邪月居的三人此時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他們明白他們的力量對這場戰鬥沒有絲毫用處,反倒是隻能增添麻煩,這大殿外部完全被封鎖,也無路可逃,這幾人隻能默默地等死。
“你以這種慘無人道的方式提升實力必然會引起南域的集體絞殺!”藍宏義看著許星南大吼道。
“你當當年的大漢盛世還在嗎?我倒是聽穀裏長輩提起過那個年代,人們安居樂業,從事修行之人更是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數修士也隻是為了追求更長的壽命罷了。那個年代沒有無盡的戰爭,各個國家都十分尊重對方,所有國家都尊大漢為宗主國,傳聞當年更是有著萬丈龍骨巨船,千百艘能夠度過遠洋抵達彼岸的巨船連接著遠洋對岸的國家,彼岸要比大漢的國土更加富饒,可他們仍尊大漢為宗主國,大漢不用一騎一馬便一統了世界,而造成的這一切的隻因為一個人,一禪大師。他是唯一達到洞虛境界的修士,他更是看穿了宇宙的奧義,手掌天道。噬魂穀的第一代穀主本是一代天驕,就是因為生在那樣一個年代,創立的噬魂穀被層層排擠,甚至差點被視為魔教險些被趕盡殺絕,最後他老人家逃到了南域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可依舊被設下封印,不準使用多般法術,其中就有噬魂大法以及多種他老人家的絕學。後來聽聞一禪大師來到南域,更是不敢出門,就連穀內弟子都盡數遣散,可沒想到一禪深入南域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從此大漢盛世破滅,周邊實力崛起,到現在更是經曆了多年亂世,山河破碎,又有誰還記得當年的盛世呢。而現在這世道正是屬於我噬魂穀的!等我們得到了狼女魂血,讓老穀主傷勢痊愈,定要一統南域,劍指中原!”
“在亂世中就要講實力,沒有實力再多說也沒有用!當年因為一禪的實力太過強大,逼得噬魂穀走投無路,原本老穀主也是一代元嬰修士,雖然遠比不上一禪的實力卻也算是一方大能,卻連自己的絕學都無法隨意使用,更是隻剩孤家寡人,如今天下大亂,沒有了像一禪那些人,我看還有誰能限製我們!等得到狼女魂血更是要踏平南域!”許星南大呼著,神情激動。
“褚楠!我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殺了!你解不解封!”許星南麵紅耳赤地威脅著褚楠。
褚楠自然是沒有理會許星南,隻是輕皺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是你逼我的!”許星南大叫著突然瞬移到了藍宏義身旁,就要一掌拍下去。
“住手!”褚楠見此一幕大聲喝道。
“怎麼?願意解開封印了?”許星南這一掌懸在空中沒有拍下去,掌心還有著陣陣靈氣的波動。許星南聽到褚楠的喊聲看向褚楠問道。
“蘇起。”褚楠沒有看向蘇起,但是輕聲呼喚道。
蘇起聽到褚楠的聲音忍著全身的傷痛轉過頭來看向褚楠的側影,一身白色霓裳此時已是有些破履爛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潔白的衣衫,增添了一絲淒美。
“我在前幾天做了一個夢。”褚楠說到這裏突然輕笑了起來,笑容很是美麗,眼神仿佛在追憶著。“很久沒有做過那樣的夢了啊,從我小時候的一次曆練開始,我就再沒有做過夢,偶爾也隻能夢到一些往事更多的是那天殘酷的經曆,我的人生也是從那一刻開始變得不同,從那天開始我便不再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我失去了姐姐,像男人一樣接受著武學的試煉,在無數同齡者中脫穎而出,到現在可能也隻剩不多的人還活著了,多數都在兒時就被同齡人所殺死了。我也從那樣一個死人坑中爬了出來,後來更是知道造成這一切的隻是因為我的一個身份,我是狼人的女兒。”褚楠說到這裏笑容漸漸收了起來,臉上有的是一絲哀愁一絲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