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羽與沈思玉連連拍著小手,邊笑叫著,“可是,娘,思羽還是想爹爹,琪玨哥哥都見著了。”沈思羽微微嘟著圓圓的小嘴,不是太樂意了。
“是呀,娘哎,思玉也想爹爹哎,想得思玉肚肚都痛哎。”沈思玉伶牙俐齒地、殷殷地看著娘親,親昵地抱怨著,娘親總是用手撫著胸`前,大抵也是肚肚痛吧。
“可是,爹爹他已經忘了我們了。”沈心語有些為難,希望盡量說得能讓這姐妹倆聽懂,她心中的想念又是她們能比的?
“那我們自己去找爹爹,去搶的、去綁的。”兩個小人兒眼睛晶亮晶亮的,全烏溜溜地瞪著沈心語,癟著嘴,若不答應,就哭給娘親看,兩人並齊用力地點著頭。
“你們?”沈心語突然無語,看那個美女把她兩寶貝都帶成什麼樣了。
而院門外的男人卻已怒氣衝天了,氣也喘順了,腳也站穩了,似踩了風火輪,一下子就衝了進去,且怒聲吼道:“沈心語,你竟然敢,竟然敢娶別的男人?”7
背對著院門的沈心語一下子就僵住了,心砰砰直亂跳,臉有些些蒼白,敢信麼?敢信麼?卻已被擁進一堵寬闊的懷抱,那雙手臂那樣緊地抱著她,好似要將她塞進體內,溶入骨血:“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怒吼間已將她轉過身來,俯身深深地吻住她,吻得那樣深那樣切,那樣怒氣衝天而又纏綿婉轉,那樣熟悉,那樣自然,好似這麼多年,他們從來沒有分開一樣。
正當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間,卻各被一雙小手抱住腿叫著:“娘,娘,是不是爹爹?”“爹爹,還有我們,還有我們。”
沈心語臉騰一下通紅,竟然當著女兒的麵,竟然當著女兒的麵吻得忘我,捂著臉呻[yín]一聲,但還是輕聲細語道:“思羽,思玉叫爹爹。”
喬飛羽用力抱著她,怒道:“我不要別的男人生的孩子叫我爹爹。”這女人竟然敢娶別的男人,還生了兩個孩子,手下不竟又用了三分勁。
沈思羽和沈思玉一聽可樂了,鬆開手,一邊笑一邊跳還一邊拍著手,笑道:“爹爹,我們可不是別的男人生的娘的孩子哎,我們是娘生的爹爹的女兒哦。”大姨家的哥哥們可羨慕死了,不禁又多了三分驕傲,爬上石桌,象兩隻驕傲的小孔雀般昂著漂亮的小腦袋。
喬飛羽一怔,突然記起沈心語曾說過,在她的家鄉可是女人生孩子的,看著借著凳子爬上石桌的一對粉雕玉琢的女兒,眼眶溼潤,伸手輕輕圍住她們在懷中,這樣的幸福,午夜夢回,都未曾夢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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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思羽輕輕咬著喬飛羽的耳朵:“爹爹哎,思羽還想要個弟弟哎。”思玉則唱反調道,“要妹妹。”本是悄悄話卻成了公然的討價還價。
喬飛羽讓女兒那聲“爹爹哎”叫得差點失了心魂,卻又聽得她倆爭論弟弟或妹妹的事而笑出聲來,笑道:“放心,爹一定讓娘生弟弟,也生妹妹的。”
沈思羽沈思玉一聽,樂得高叫:“娘生弟弟了,娘生妹妹了。”還嫌不夠,借著喬飛羽的手跳下桌子,邊拍著手,邊圍著喬飛羽和沈心語轉著圈子,又跳又笑的。
沈心語大羞,隻差沒找個洞將自己埋了,喬飛羽則輕輕攬過她在懷,低低地道:“心兒,謝謝你,沒有放棄我。”
院門外聚著大批的人,沈心奕邊往回走,邊想:這回,那邊的娘該不用再操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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