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軍節當夜,秦軍大本營燈火通明。
張越等人被打一事,讓眾多秦軍戰士義憤填膺,紛紛穿上了武裝,在秦浩營帳前請戰,要讓凶手付出代價。
最後在秦浩的安撫下,這群熱血滿腔的戰士,才是回到了各自的營帳。
大本營內,張越和柳寒煙,正在商量這次的對策。
秦浩轉過身,坐了下來,道:“不用搞得這麼麻煩,讓兄弟們換上便裝,找到這支騎兵團外出的機會,痛扁他們一頓。”
張越點了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不用,秦少,你我兩人就夠了。我隻要那兩個雜碎付出代價。”
“帶上兄弟們,主要是怕有埋伏。楚道孚為人詭計多端,他肯定會等著我們去報仇,然後抓住我們,再告我們叛國。”秦浩輕輕的皺著眉頭,推測道。
聞言,柳寒煙有些不解,黛眉微蹙,問道:“那為何我們還要去報仇?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秦浩笑了笑,道:“不會,羅大友和毛人奉兩人,我和張越可以搞定的。就憑這支隊伍,想留住我們,簡直是笑話。而剩下那些參與鬥毆的人,就交給我們的兄弟了。隻要這件事找不到證據,他們也沒辦法。”
對於楚道孚而言,想要陷害秦軍,必須得抓住秦浩動手的證據。
而秦軍和騎士團的鬥毆,罪名則小了很多,頂多責備一下而已。
三人正說著話,白影堂的人跑了過來,將刺探到的情報,交給了張越。
張越快速的看了一眼,一拍桌子,道:“媽的,這群人現在就在特氏酒坊,開慶功會呢!皇家騎士團第三五團的全部士兵,都在一樓大廳,羅大友和毛人奉在二樓包廂。”
“包廂裏可能還有其他的人,不能讓他們知道了。”秦浩眉頭皺了皺。
“還有一點,可能還有皇家騎士團其他的部隊駐紮在附近。”柳寒煙補充道。
“張越,你有多大把握,在其他人看清你時擊暈他們?”
張越哈哈一笑,道:“這我最拿手,肯定沒問題。”
“至於其他部隊的人,這個更好解決,就怕他們不動手。”秦浩冷笑一聲,道:“機不可失,今晚馬上行動!”
當夜,秦軍大本營緊急調兵。
一支換上便裝的百人小隊,先後進入了特氏酒坊。
另一支隊伍,則分散在特氏酒坊附近,等待著信號。
……
外麵的雨下的很大,路上沒有多少行人。
隻是很奇怪,不少旅館,在今晚全都住滿了人。
特氏酒坊中,羅大友和毛人奉,以及一幹皇家騎士團的高級將領,正在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你們不知道,秦軍情報部的部長,那個叫張越的小白臉,被老子一拳打的站不起來,哈哈哈,那感覺別提多爽了!”羅大友大笑道。
“這次架打的非常爽,狂揍啊,老子很久沒打的這麼舒服了。”
毛人奉和羅大友兩人高興的碰了下杯。
一人很是羨慕的說道:“我聽說秦軍的張越囂張的不得了,想打他的人多了去,你們兩個這下可是爽翻天了。”
“哎,你不怕他們報仇嗎?秦浩可不是一個善角兒。”
羅大友冷哼了一聲,道:“他們怎麼報仇?過來打我們一頓?哼,外麵還有三四百個人,就等他們來了。他們要是不來,那就是慫。”
毛人奉醉眼朦朧的掃視了一圈,道:“現在都幾點了,他們肯定不敢來了。就算沒有伏兵,他們也報不了仇,就憑他們幾個,能打得過一樓的弟兄?”
一幹人等皆是紛紛附和。
一樓,卸去戰甲的第三五團士兵,分成了十幾張桌子,正喝的開心。
他們聊天的話題,同樣和今天的鬥毆分不開。
每個人都為能揍張越而自豪,看那樣子,今天的事,夠他們吹上幾年了。
隻是他們沒有發現,一樓大廳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這些人也不聚在一起,也不高談闊論,隻是默默的吃著小菜。
隻是,這些人臉上的煞氣,還是讓人注意到了。
沒過多久,特氏酒坊的一些人,便是冒著雨急忙離去。
特棉聞訊而來,打聽到這些人都是秦軍的戰士時,他便想到白天發生在紅龍酒館的事情,暗自歎了一口氣,已經開始準備善後的工作了。
一個皇家騎士團的士兵,手中拿著個酒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隨著他站起身,那一桌的人,全都高聲叫好。
那個士兵,很是得意的笑了一聲,隨後,朝著秦軍戰士的一張桌子走了過去。
他通紅的臉,露出了一抹猙獰。
“你,說,你為什麼一直盯著老子?”
那個人不說話,隻是默默的夾著菜。
“他媽的老子說你呢?”
“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