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賣血的吧!”那人說道。
我一聽賣血,腳就挪不開步子,其實我還真是這麼想的,但是看到現在這種情況,我還是不賣了。
“你怎麼知道?”但是出於好奇,我還是這麼問了。
“廢話,門口不寫著嘛!”
其實他說得也對,門口那麼大幾個字,如果不是對這幾個字感興趣,一般人誰他麼的會這麼無聊進來看看,就像生病了就得去醫院,誰沒事兒會去醫院散步?
“什麼價?”看他的樣子雖然是不可靠,但我也不幹嘛,就是賣點兒血,應該不至於出什麼事兒吧!
“一百毫升一百塊,你想賣多少?”那個說道。
窩了個去,這麼便宜,他這不明擺著搶血嗎?
我現在需要一萬塊,那不得賣一萬毫升?會不會死啊!
“太便宜了,我不賣了。”我轉身就想走。
那男人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不讓我走,直接給我拖到了椅子下,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一根十分粗礦的針頭直接插進了我的手裏,我啊的一聲尖叫。
“五百塊,抽了你五百毫升。”男人把血收好,丟給你五百塊。
我看著手裏的錢,感覺剛才就是做了一個夢,就這樣五百就到手了?
“你剛才抽了多少?”我問道。
“五百毫升。”男人說道。
我想了想:“要不你接著抽吧!再抽幾千毫升出來,我現在需要錢。”
“抽幾千毫升?你想變幹屍?過幾天再來吧!”
我想想也對,反正離國慶還有兩周,我過兩天再來,應該能幫北方湊到一些錢。
今天下午我還來不急吃晚飯,肚子咕嚕咕嚕的,賣血出來,我感覺我身體輕飄飄的,再用手機照照我的臉,毫無血色。
“喲!回來啦!去哪兒浪了。”我剛走回宿舍,宋小光就說道。
我現在就感覺腦子嗡嗡嗡地響,連看宋小光的臉都變成了重影。
北方電飯鍋裏的飯剛弄好了,我直接走過去盛了碗飯,弄了包榨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王洋,你沒事兒吧!”北方都被我的吃相嚇著了。
我不到一分鍾就解決了一碗飯,又去盛了兩碗,然後倒在床上睡覺了。
“小光,王洋什麼情況?怎麼感覺怪怪的。”北方有些擔心我了。
“誰知道呢?他不是說我們宿舍都是奇葩嗎?他應該是正在向我們看齊吧!”宋小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