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倒挺男人了,你他麼在搞破鞋的時候有想過嗎?”馬波麵目猙獰地吼道,男人最介意的就是女人,尤其是他喜歡的女人。
雖然馬波這個人很花心,也可以說他對江可心並不是真心,隻是報著玩玩兒的狀態,但是我動他的女人這就涉及到了男人的尊嚴,他今天不讓我吃點兒苦頭是不可能輕易放我們走的。
還有就是村姑的表現讓我很震驚,十指連心的感覺相信大家都知道。我們經常去醫院的就知道,醫生采血輕輕的紮一下手指都會很疼,更別說馬波用的針不是一般的注射針,而是平時用的大頭針,即使是離王二丫有一段距離,我也能感同深受。
而她一直憋著不喊出來,臉比平時更紅了,我現在隻是覺得,如果馬波今天非要拿一個人出氣不可,我寧願是我自己。
“王洋,你別管我,快走。”王二丫看到我來了,終於支聲了,可惜不是求饒,而是讓我趕緊走。
我憤怒地盯著她:“讓你別跑,別跑,每次都不聽,現在好啦!”
真的,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麼,雖然嘴裏都是對王二丫的責備,但其實挺心疼她的,我越是罵得厲害,心裏就越是著急。
“哈哈,今天,你們誰也跑不掉。”馬波相當狂妄地笑了起來,馬波的一個眼神,另外幾個人衝了過來,把我圍在了一起。
而架住王二丫的那兩個,也把王二丫帶到了我身邊,馬波跟著一起走了過來。
他當著我的麵兒,陰險地笑了起來,手裏那根沾滿鮮血的針在月光下變得十分淩厲。
突然間,他收斂起陰笑,另一隻手在無聲無惜中一把抓住王二丫的手,另一隻手上的大頭針配合著唰的一下插進了王二丫的手指頭起來。
王二丫終於忍不住啊的一聲尖叫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叫聲,仿佛有穿透靈魂的魔力,沁透心菲令人聽起來毛骨悚然。
除了馬波,他覺得還不過癮,又抓起王二丫另外的手指頭準備插下去,我再也看不下去了,馬波在一步步挑戰我的極致,他做到了。
“你他麼的到底想怎樣?有本事衝我來啊!對付女人算他麼的屁啊!”我怒了,朝馬波吼道。
看到我著急,馬波更加的覺得有意思了,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喲!平時不是挺狂妄嗎?怎麼,你王洋也有求我的時候啊!讓我該如何是好呢?”馬波笑了起來。
“你他麼的別給我裝,都是男人,給我痛快點兒。”我再次吼道。
馬波暫時放開了王二丫,他似乎對我開始感興趣了,正一步步朝我走了,而我也被他的人團團圍住,根本就走不開。
“痛快!哈哈,今天我就給你個痛快……”馬波臉一陰沉,趁我毫無準備之時,一腳踹在我的膝蓋上,他今天穿的是那種頭很尖,很硬的皮鞋,我穿的是短褲,膝蓋完全在外麵,當時疼得我差點兒給他跪了下去。
好在我咬咬牙忍不住,對於馬波而言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腳,而他的奪妻之仇怎麼可能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