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沒有啊!”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軍臣說完後,狠狠的瞪了婧陶一眼,憤怒的離開了。看著軍臣的離開,婧陶身子卻泄了氣般的軟了下來。
剛剛,她真的有想死的打算。她在賭,賭自己的命!如果老天可憐她,不忍讓她去嫁給一個耄耋老人的話,就讓那些殺手結束自己;如果自己毫發無傷的話,那麼她就要開始振作起來,好好的為誌兒打下一片江山,哪怕是利用自己的身體也在所不惜!
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可是婧陶卻從未像此時如此的鎮定過!
“主子,你為何,為何要這樣!”紫惜哭泣著看著婧陶,她不相信一向堅強的婧陶,剛剛居然有尋死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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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臣心神不定的回去處理剩下的事宜,可是那張如寒冰的臉卻讓人不敢靠近。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沒人敢去招惹軍臣。
烏維盧看著憤怒無比的軍臣以及他那隻受傷的手,直覺到軍臣的憤怒應該與婧陶有關,可是他又不敢明問,於是聰明的非禮勿言起來。
“該死的!該死的!”軍臣緊握著那隻受傷的手,嘴裏不斷漫罵著!隻是不知道他是在罵婧陶,還是在罵他自己!
第六章 軍臣
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何在那場夜襲風波後,軍臣一下突然不理睬起婧陶來,隻有紫惜和烏維盧有些懷疑,可是也不是很敢肯定。而婧陶像是無魂了般,渾渾噩噩的過著。
在這種怪異的氛圍之下,婧陶終於安全無恙的被送到了西戎的國都榮城。相較於一路上的荒蕪,榮城可謂是西戎最繁華的都市了,在經濟和繁榮度上,也隻比天朝都城盛都差那麼一點點。
馬車穿過繁華的街道,緩緩的朝著王宮駛去,一路上不停的有人在為他們開路,走的也頗為順利。忽的,馬車停了下來,隻聽軍臣用冷淡又陌生的聲音道:“南宮公主,西戎王宮已到,請下馬車。”
聽到好幾天都沒有聽到的聲音,婧陶微微的笑了下。紫惜幫婧陶打起車簾,讓婧陶先下。
放眼望去,西戎的王宮沒有天朝的那麼的金碧輝煌,可是也是尤為壯觀的,特別是在一片荒漠之中,忽的看到如此宏偉的建築,讓人還是會讚歎不已的。
“請!”軍臣做了個請的手勢,為婧陶指出要走的路。
終於,該來的還是要來的!婧陶心裏感慨的想著,自己也不知不覺的歎了口氣。但這個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哀歎,卻聽進了軍臣的心裏。
婧陶沿著禦道心神不寧的走著,她在想著馬上會出現的任何情況,以便現在想好對策,省得到時丟天朝的顏麵。猶豫走的太過無神,連前麵領路的軍臣停下腳步了她都沒有發覺,‘嘭’的一下,婧陶狠狠的撞在了軍臣的背後。
“在想什麼那麼的出神,連撞到我了都沒反應。”軍臣哂笑道,不過笑意沒有直達眼底。他看著視死如歸的婧陶,心裏不知為何有些亂。
“沒在想什麼,隻是在溫習才學不久的禮儀,免得到時出醜。”婧陶慢聲慢氣的道,一點也沒在意被裝紅的鼻梁。
“平時不用功,臨時抱佛腳又有何用?還是別想了,已經到了,現在正在等父王通傳。”軍臣冷眼橫眉的道。見婧陶沒說話後,軍臣皺了皺眉又轉身站好。